花月朗正准备回答,被通知擂台已经准备好,他起身前往擂台,其余人跟在他后面,他的左边右边跟着冷砚白和姚无念。
比赛正式开始,冷砚白手持剑,没用上自己的两个法器,一部分妖力被他禁锢在体内,只存留一半的妖力。
姚无念看出他在隐藏实力,唇角微微上扬,“姚某不值得白兄全力以赴吗?”
冷砚白摩挲着剑柄,叹了口气,“我也没有办法啊,小妖资质平平,并没有什么法力,只能拿着一把王上亲赐的剑作为法器。姚兄可要手下留情啊,伤了这张皮囊王上就不喜欢我了。”
言下之意:我不好看,王上是个颜控,所以你赶紧滚。
姚无念假装没有听懂,没有放松警惕,继续与他打嘴皮子,“灭掉狐族妖王,我不信你没有这个实力,不用顾及我的面子。”
冷砚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扔掉剑,兔月出现在众人眼前,“我这把铃铛的功效是召唤妖兽,但也能用来攻击。为保证比赛公平我就不使用它的召唤功能。”
姚无念感觉自己被贬低,却还是笑着,只不过让人感觉很假。
冷砚白说到做到,控制兔月发动攻击,本人只是站在远处远远望着,丝毫没有动身的打算。
姚无念看准机会,朝冷砚白命门攻击,被赶来的兔月挡个正着。
铃铛和剑的碰撞声十分刺耳,在场的人纷纷捂住耳朵,连花月朗都护起防护罩。
冷砚白打的漫不经心,还能分身与花月朗眉目传情。
这人妖力不怎么深厚,得尽快速战速决,不能耽误太久。
姚无念攻击变得缓慢,还是试探冷砚白的实力,专门挑角落进行攻击,手法阴暗歹毒。
要是没猜错,这人应该是隐藏一部分法力,兔月也没真正发挥出力量。
原本只是想试探一下冷砚白的实力,现在看来,还是他这个弟弟更有意思。
兔族一向觊觎妖王的位置,这只狼妖还不怕死往上凑,恐怕这妖王之位要易主喽。
姚无念妖力不如冷砚白精湛,在分神的间隙一击蓝光打在他身上,他倒在地上捂着心口吐血。
冷砚白这一击用劲很大,姚无念没个十天半个月都起不来。
冷砚白没有理会他,走上高台抱住花月朗,下巴微扬,挑衅地看向姚无念。
姚无念收到他的暗示,在侍卫的搀扶下站起身,“是姚某不才,甘拜下风。”
哎哟喂,这就护上了,他还没干什么呢。
花月朗冲他点点头,“谁还有异议跟本王打,刚好本王好久没有活动筋骨,拿你们练练手。”
正在看戏的人群轰的一声散开,四处分散。
开玩笑,能坐上妖王之位,妖力都不俗,这要跟他打,指不定要输多惨,这个妖后之位,谁爱要谁要。
姚无念回到住处,草药仙早在地方等着他,拿着药止不住摇头,“何必呢,他又不认识你。现在还被人打个半伤,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姚无念:“你不懂,我总要去看看我这个弟弟过的好不好,现在看来,感觉还可以。”
当年魅族被灭族,四处逃窜中冷砚白丢失,后来不知怎的成为兔族不受宠的小殿下,还改名为冷砚白。
草药仙整理着医药箱,“我听说他要跟妖王大婚了?”
姚无念恨铁不成钢,“啊对对对,我那个傻弟弟被妖王勾了魂,刚才还因为那妖王跟我打了一架,还挑衅我,妖术比我强了不起啊,迟早得弄死他。”
动作间碰到心口的伤口,疼的他呲牙咧嘴喊疼,往草药仙怀里钻。
草药仙一针扎在他胳膊上,带着些怒气“谁让你去招惹那妖王,你们魅族对爱人占有欲很强。”
姚无念明白他在想什么,顺势栽到他怀里面,没受伤的那只手摸上他的脸庞,“那可是,我们魅族既忠心,占有欲又强,同时还具有高强法力。哥哥,你跟了我可算跟对人了,我去招惹他是想跟我弟弟打一架,试探试探。”
草药仙拍一下他的肩膀,“别贫嘴,小少爷现在怎么样了?”
姚无念说起来这个就头疼,“不怎么样,妖术比我强,我隐隐约约感受到他体内还有另一个法器,但是一直没使出来。”
草药仙推开姚无念,起身找来一本书递给他,“照你这样说,小少爷应该具有伴生法器。书中26页有写,你自己看,我还要去照看病人。”
姚无念拽住他的衣袖,不让人走,“我也是个病人,哥哥怎么不照看我。”
草药仙不敢使劲,轻声安慰,“乖,回来你想弄几次弄几次。”
姚无念一听,松手放人走。
每次弄几次都说腰疼受不了,他还没满足人就晕过去,今天晚上可有口福了。
草药仙低声叹气,唉!今天晚上腰不保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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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砚白看到婚服,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为什么我的是女款。”
花月朗扣着脸,有些心虚,“我忘记告诉他们妖后是男的,但是你看这些多华丽。”
婚服不再是凤凰样式,而是狼的图案,花月朗也亲自参与设计,在上面画了几个月亮,还画上两个小人,正是他和冷砚白。
花月朗:“这些都是亲自设计,你舍得让他穿在别人身上?”
听到是亲自设计,冷砚白一身火气无处发泄,认命地拿着衣服去试。
出来之后,效果极好,尺寸也十分合适。
红色的大婚服穿在他身上,裸露的肌肤越发白皙,他走到花月朗身前附俯身,衣服上的穗子扫在花月朗脸上,格外痒,他的身后还有几个奴仆帮忙拉尾端。
花月朗看呆了,张着嘴巴像是讨亲般。
冷砚白勾唇一笑,张嘴亲上花月朗的唇,肆虐而又疯狂,亲的花月朗喘不过气才停下。
月衣局的人捂住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幕。
花月朗拽着两边衣服,被冷砚白掌控着节奏,脖子向上扬起,冷砚白存了逗弄他的心思,一直往上提身高,他只得踮起脚尖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