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那是我兄弟,他找不来女伴,就拜托我穿女装帮他,刚才脚腕实在太疼,高跟鞋穿久不好。]
乔蓝承正在跟人寒暄,听见声响打声招呼去一旁看信息,看完信息松了一口气,挑衅地看向花兔。
那眼神简直在说,看,他心里面还是有我的。
花兔扶额,觉得这人跟傻子没什么区别,不就一条信息,一条解释,能代表什么。
乔蓝承低下头,专心回复信息。
承[一会我送你回去,你一个人不安全。]
月月[我不是一个人,路宾会送我回去。]
乔蓝承不同意,埋头打字。
承[坐我的,我送你回去,那个人不安全。]
发完又察觉到不对立马撤回重新编辑。
承[让学长送你回去,顺便带你回去吃饭,看你今天晚上没吃多少东西,全是些蛋糕。]
路宾是月月兄弟,月月护短,说坏话会被他骂,树立起来的形象会被破坏,算了算了,忍一时得老婆欢心,错一步得老婆跑路。
花月朗不好意思推脱,还是应下乔蓝承的话,转而给路宾发信息告诉他今晚他坐学长车回去。
路[哪一个学长。]
月月[乔蓝承学长,就是今天乔家二公子。]
路宾没多问,只说一句到家给他发信息匆匆赶往下一场。
人是他带出来的,总得确保安全。
晚宴结束已是十二点,花月朗靠在沙发上打瞌睡,前面站个人都没感觉,还是被人抱着人才苏醒。
乔蓝承见他醒来,打趣道:“醒了?睡的那么死,别人给你拐走都不知道。”
花月朗模糊着眼睛,好久才反应过来抱着他的人是谁,伸出手很自觉地揽上人脖子,头又往更深处埋了埋,不知又嘟囔一句什么,继续沉沉睡去。
乔蓝承叹了口气,不知是在感慨他的心大还是什么,抱着人送上副驾驶,绕过车头坐进车中。
乔璞瑜知道他今天不会乖乖安分,又命人开一辆车来接他,这辆车留下来给乔蓝承。
他偏头看向花月朗,心里面那股逗弄心思消失殆尽,他原本想假装想起来一些事情逗逗花月朗,看他这么乖地窝在他怀里面心情又平静下来。任由他安心睡过去。
乔蓝承知道花月朗家在哪,可他还是假装不知道,卯足油门往家里面冲,。
花月朗睡觉起来很乖,靠在椅子上,脑袋随着颠婆晃来晃去,也不醒,还是睡的很熟,趁着红灯乔蓝承脱下衣服盖在他身上,俯下身克制性地亲吻他的额头。
花月朗不耐地动了动,皱起眉头,头往另一侧挪了挪,发出呓语。
乔蓝承稍作安抚,侧开身子,呼出一口气,重新坐回自己位置上,头抵在方向盘上,调整呼吸。
今天晚上月月格外引人注目,一袭红裙,优雅又迷人,不断引人注目,甚至还有人去搭讪,内心那头巨兽像是要把他吞没般,不断撕扯他的理智。
别人都说,开荤的男人永远食之未遂,他现在才明白这句话含义。
自从他灵魂碎片彻底回归,他见识过各种各样的花月朗,每一个都很吸引人。
在游戏之外,因为两家人原因,他一直秉持着君子作为,在这里,尝过一次滋味之后便再也忍不住,月月一举一动都引得他饥渴难耐。
唉!好难,忍得好难。
他脑子里面乱哄哄,搞的花兔心静不下来,出来想踹他,【你能不能安静一会,还真是个……】
那个词太脏,花兔骂不出来,气呼呼转身离去。
乔蓝承平复一会心情,重新握起方向盘。
顺利到达家门口,没出什么幺蛾子。
下车后,乔蓝承单手抱着花月朗,一只手盖上外套。花月朗小小一只,整个人窝在他怀里面,黑色外套与夜色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看出来他怀里面还抱着一个人。
乔蓝承秉持“君子”作为,把花月朗抱到自己卧室,亲自给人换衣服,又给人盖好被子,确认无误才离开去客房翻被子。
客房还没收拾,不能住人,乔蓝承抱着被子,拿着枕头去书房将就一晚。
沙发很软,坐上去很舒适,但乔蓝承185的大个子蜷缩在沙发上,说不难受那是假的。一早上起来腰酸背疼,尤其是脖颈那一块,难受的厉害。
他稍微活动几下,缓和不适,走下楼梯看一眼房间里面花月朗还在睡,轻手轻脚关上门,走下楼梯做早餐。
今天早上花月朗还有一节早八,乔蓝承下午有一个节课,但他还是早早起来做早餐。
据他记忆里面,花月朗在这个位面有胃病,他经常不好好吃饭,一餐三顿没个保障,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面也懒得做饭,最后导致一不吃饭就胃疼。
好像还有其他原因,制作时间太久,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先前在现实世界也只是粗略浏览一番,现在脑子里面还有些迷糊。
早餐很简单富有营养,主打一个养胃。
做好饭,见花月朗还没醒来,他又上楼去喊人,他又深知花月朗有起床气,这一点,从现实里面延伸到这里面。
许是从小一起长大,花月朗对乔蓝承格外有忍耐度,每次傅盛宇他们不敢喊就交给他,一喊一个准,关系就是这么神奇。
不知这次,他还有没有这么好运,能够不被花月朗骂死。
乔蓝承掀开被子,推了推花月朗,声音轻柔,“月月,起来吃饭。”
花月朗嘟囔一声,转个身,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来人,不情不愿从被窝里面伸出手来拍他一下,拽着手指迷糊着眼,“承哥哥再让我睡五分钟,不着急。”
乔蓝承神情一愣,明明还没有相爱,“承哥哥”叫的还顺口,一瞬间梦回到之前大一喊他起床上学的时候。
那时候花月朗赖床不起,特别是冬天,脸埋在被窝里面,把自己缠成一个蚕蛹,让人不知从哪下手。
过了一会,花月朗反应过来,瞬间清醒,腾的一声从床上坐起,眼神依旧是模糊,神智却清醒不少。
他刚才叫的什么,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