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广场上。
一众外门弟子仰头看向广场上方的巨大水镜。
看清了贺松夷他们的遭遇以后,众人的表情变得格外精彩。
“上官胥在平时瞧着还算人模人样,如今竟会违反规定残害同门?”
“我记得上官家跟贺家的关系不是挺不错的吗?”
“啧,关系再好能当饭吃?”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陈家那小子跟贺松夷才是真兄弟。”
“上官家排在贺家之后,被压了上万年的风头,如今贺家嫡系就剩下贺松夷这一棵独苗,上官家不落井下石才怪。”
“再者来说,进了试炼场以后就是竞争对手,哪儿来的同门?”
“这样说倒也……唉……有上官长老护着,就算上官胥违反试炼规则残害同门,出来以后都不一定会被罚。”
“管他呢,我只觉得跟贺松夷一队的人都奇葩的不行。换作是我,早把他这个累赘给踢出队伍了。”
“千万别这么说,日后大家还要长久相处,哪儿能跟上官胥那样不留情面……”
弟子们窃窃私语声不断。
广场北面的高台上,玄天剑宗的宗主严牧川将台下一切听的一清二楚。
位于他右侧的上官长老早已惊出一身冷汗,面上得体的笑都险些挂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