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林宗甫看看江敛,又看看垂着眼的贺松夷,主动打圆场道:“这位是我侄女。”
“她近来被邪祟所扰,总是心神不宁,还请仙君见谅。”
江敛淡淡道:“无妨。”
看到燕鸣远和陈延章时他便认出了眼前的姑娘是谁。
无非就是那个被魔灵缠身的白家大小姐白妙。
只是不知道贺松夷去哪儿了,竟然没有跟陈延章他们一起。
林宗甫见他没有怪罪的意思,于是静下心来为姜放号脉。
片刻后他道:“令弟脉息沉重,气滞血瘀,内里情况一塌糊涂,不知他先前都吃过什么药?”
江敛如实报了药名上去,然后道:“他早年受过伤,身体比凡人还不如。”
“昨夜我喂了他清理蛊毒的药,但此药与他先前服下的回气丹药性相冲,所以他才发了高热。”
“我让身边随侍的医修为他看过,医修说他目前的身体情况太差,暂时用不了灵药,只能用些凡药调理。”
林宗甫研了墨,稍作思索后提笔写下药方,最后叮嘱道:“令弟腿上的伤同样怠慢不得,需要按时换药,不能让他下地走路。”
“等调理身体的药吃完以后,若是他的情况有所好转,可以适当服用一些低阶灵药。”
江敛道了谢,接过药方后抱着人往外走去。
经过“白妙”身边时,他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极为低沉的情绪。
江敛心中觉得古怪。
他曾在贺松夷那里感受过与“白妙”身上散发出的一模一样的消极情绪。
那是在三个月以前,他说自己以后会很少待在宗门。
当时的贺松夷跟条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一样,又可怜又委屈地望着他。
想到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江敛拧眉,心中浮现烦躁之感。
舒了口气后,他将各种想法暂且压下,抱着人越过陈延章他们,径直往外走去。
听着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贺松夷的眸光黯淡了些。
他还以为师父认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