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有孕,你们怕不是看四皇子没了,觉得我孤儿寡母好欺负,就想趁机斩草除根吧?你们到底是皇上的太医,还是某些心怀叵测的皇子的走狗?你们如此残害皇家血脉,是在为某些人清除上位之路吗?
你们不怕死吗?”
谢莹柔越说就越离谱。
黄泽几个太医那等沉稳冷静的性子,也着实绷不住了。
“既然娘娘这么说,那就找能为娘娘诊出有孕之像的郎中来吧,反正我等是没那个本事,就不在这伺候了。至于娘娘对我们忠心的怀疑,大可以去跟皇上说,是非黑白,我们自会去皇上那分辨。”
话音落下,黄泽冲着冯公公拱拱手,拂袖而去。
不是他胆子大,脾气冲,实在是谢莹柔不讲理,这些事已经没法再说。
不然,指不定谢莹柔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到时候情况只会更糟。
可谢莹柔却不依不饶,松开冯公公,上前一把抓住黄泽的袍子,谢莹柔冷冷的看着他。
“事情还没说清楚呢,你不能走,你胡说几句不打紧,可是,你的话却可能害了我,害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害了人就想走,哪有那么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