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鹏和耶侓观音走到了耶律寒雨面前。周围的将士们见比武结束了,也都纷纷散了。
耶律寒雨指着身后一个化装成本地人模样的军士道:“他说从和龙山下的一家猎户人家里打听到了一条荒僻的小路。”随即对军士道:“具体什么情况你对陛下说吧。”
军士应诺一声,随即朝杨鹏拜道;“小人拜见陛下。”
杨鹏道:“不必多礼,说说你打听到的消息。”说着便慢慢朝大帐走去。几个人跟随在后,那军士应诺一声,随即道:“小人奉命打探小路的消息,在和龙山南的一座荒僻的山谷中遇到了一家猎户,从他们哪里打听到,有一户以采药为生的药农曾经从西南的鹰嘴岩上过顶峰。”
杨鹏等都流露出惊讶之色,杨鹏问道:“你说的是本地人传说中飞鹰都难以翻越的鹰嘴岩?”军士点了点头,“正是!”
耶侓观音道:“本地百姓都说鹰嘴岩方向是没有路的,如果鹰嘴岩真的有一条路可以上到山顶,肯定可以出敌预料!”随即问那军士道:“那条路究竟在什么地方?你打听清楚了吗?”
军士道:“小人得同伴继续追查下去了,小人先行回来报告。”
杨鹏道:“这条线索非常重要,你们全力追查下去,务必要找到那家药农。一旦找到了,可以告诉他们,只要帮助了我们,财富爵禄都是不会少的!”军士应诺一声,奔了下去。
耶侓观音道:“希望他们能找到那户药农,否则眼前的僵局还真难打开啊!”
耶律寒雨对陈枭道:“地下的将士们都有些呆不住了,想要强攻城池和和龙山。”
杨鹏道:“这种冲动,普通军士可以有,我们却不可以有。以目前的情况强攻城池与和龙山,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打出结果的!而且就算攻入了兴中府,恐怕也会损失惨重,那时还有什么力量去对付耶侓休哥!只怕大定府也保不住!如果没有好办法可以以小的代价在短时间内拿下兴中府,我们宁可退兵,也不可脑袋发热地乱来!”两女赞同地点了点头,耶侓观音笑道:“只要大哥脑袋不发热,那就没有问题了!”耶律寒雨不禁一笑。
此时,月亮正好来到三人的头顶,耶侓观音和耶律寒雨在月华的映照下显得美艳不可方物,简直就像是月宫的仙子将领人间了。杨鹏不由得食指大动,看了看周围,压低声音道:“那边有一条小溪,非常的安静,咱们过去吧!”两女登时明白爱人想要干什么坏事了,耶律寒雨一副气恼的羞赧模样,耶侓观音却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伸出双手一边抓着杨鹏一边抓着耶律寒雨便朝小溪奔去,笑道:“汉人不是说春宵苦短吗?咱们可别耽误时间了!”耶律寒雨扭头气恼地瞪了陈枭一眼,两人被耶侓观音拖拽着而行。
月下缠绵,溪中戏水,说不尽的绮丽,道不尽的温柔。……
萧干不离接到部下报告,说和龙山那边的守军发现大明军似乎正在和龙山附近寻访可以上山的小路。
萧干不离登时担心起来,对萧撒离喝道:“此事非同小可,你要告诉萧达不野,务必提高警惕!”
萧撒离喝应诺一声,当即命身边的一名军官去传令,随即对萧干不离道:“大帅其实完全不必担心。和龙山的所有可以上山的小路我都十分清楚,每条小路上都布置了足够的兵马。大明军只是在白忙活,他们就算找到了小路,呵呵,也会发现那条小路已经被我军驻守了!”
萧干不离问道:“你能确定吗?”
萧撒离喝笑道:“大帅啊,这件事你真的完全不必担心!我的手下许多人都是本地人,其中跟随在萧达不野身边的几个更是和龙山下长大的,对于和龙山没有人比他们更熟悉了!我敢说,绝没有他们不知道的小路,而所有的小路目前都已经布置了守军!大明人想要找小路上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萧干不离点了点头,“这样就好!”
大明方面打探到了那户药农的事情,全力寻找。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在第三天上,那户药农真的被他们找到了。然而有一个情况却出乎了大明方面的预料。
“启禀陛下,那户药农找到了。可是,可是他已经死了,只剩下一对孤儿寡母。”前去寻找药农的军官向杨鹏禀报道。
杨鹏眉头一皱,“死了?怎么死的?”
“听说是病死的。就葬在他们家木屋的背后。”
杨鹏稍作思忖,抬起头来问道:“那对孤儿寡母知道鹰嘴岩小路的事情吗?”
“属下询问过了,他们都不知道。那家妻子不懂得才要,只在家中照顾孩子,孩子只有七岁也从未跟随父亲去过鹰嘴岩,因此他们都不知道那条小路的事情。”
杨鹏闻言,不由得有些失望。
耶侓观音道:“大哥,将这对母子叫上来询问一下吧,或许会有一些发现。“
杨鹏点了点头,对军官道:“那对孤儿寡母在哪里?”“属下已经把他们带进军营了。”“带进来。”军官应诺一声,退了下去,片刻之后,便领着一个年轻的女子和一个六七岁的孩子进来了。那女子年纪虽轻,可是皮肤粗糙黝黑,绕貌丑陋,眼神中流露出惶恐不安来;那六七岁的孩子被他抱在怀中,正用好奇和惶惧的眼神打量着周围。母子两个都赤着脚,衣衫褴褛,显然生活过得十分艰难。
军官对那母亲道:“这是陛下,快行礼!”
那女人一听说坐在上面的是皇帝陛下,登时吓了一跳,慌忙跪到地上朝陈枭叩起头来:“草民,草民拜见陛下!”
杨鹏和颜悦色地道:“不必多礼,起来说话。”
女人见这位传说中无比尊贵的皇帝一点也不可怕的样子,原本惶恐的心不由的放下了不少,连忙应了一声,抱着孩子站了起来。
杨鹏问道:“你的男人不在了?”
那女人立刻流下了两行眼泪,满脸悲色,点了点头。
杨鹏又问道:“他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一年,一年前。他,他去山上采药,给,给毒蛇咬了!张大叔,告诉我的。我到的时候,他,他已经死了。”
杨鹏点了点头,柔声道:“一个女人家独自带着一个孩子,生活想必十分艰难吧。”那女人禁不住抽泣起来,双手紧紧地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