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什么!”
被钟离反问,夏沃蕾反倒一愣,随即举起手里的小皮鞭,指着钟离,
“最好收起你那猥琐的表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懂!”
钟离仍旧一脸坏笑,
”请尽情的鞭挞我,我的女王大人。“随即跪倒在夏沃蕾面前。
“变态,看我怎么收拾你!”
夏沃蕾还从没这么无语过,竟然有人主动请求自己用皮鞭抽他,这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那就成全你!”
钟离跪在地上,任由夏沃蕾走近。他闭上眼睛,仿佛在享受即将到来的疼痛。夏沃蕾一鞭子下去,钟离的浴袍被抽得飞起,但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哼,有点儿骨气。”夏沃蕾冷冷地说。她举起皮鞭,正准备再次抽下去时,突然发现钟离仍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女王大人,疼痛是我的快乐之源,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钟离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
夏沃蕾一愣,随即明白自己被戏弄,气得脸色通红,扬起皮鞭又抽了过去。
钟离越来越兴奋,甚至凑到了夏沃蕾面前,一下子抱住了她的小腿。
”啊!“
受了惊吓的夏沃蕾连忙跑出房间,冲下楼去。
”快,快把三楼那个变态给我控制住。“
夏沃蕾大口地喘着粗气,挺拔的前胸起伏不定。
“其他人给我把这里逐层地搜,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
“变态?”
这里什么时候有变态了,他怎么不知道!顾言摸不着头脑,看向旁边的芙宁娜和胡桃。
她俩两手一摊,也是毫不知情。
不多时两个特巡队警卫压着钟离从三楼走了下来。
“你是说他是变态!”顾言指着钟离,一脸的不可思议。
夏沃蕾没有回答,但是从她愤怒的眼神中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目光转至钟离,他反倒更像是个受害者,身上到处都是皮鞭抽打的痕迹。然而,他的脸上仍然挂着满足和享受的笑容,仿佛在享受着夏沃蕾的怒火。
“你们看他的表情!”芙宁娜惊呼道,“他好像喝醉了。”
顾言把目光转向胡桃,“他之前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受到刺激才会这样!”
胡桃也是一脸懵逼,“不知道,至少在往生堂不这样,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误会,绝无可能,这次他可是公然袭警,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有误会,就让他去特巡队解释清楚吧!”
“带走!”
夏沃蕾把汤匙一品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翻出来,便收队走了。
剩下顾言在风中凌乱,他需要找到答案,不管这个变态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他都要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下最要紧的是把钟离救出来,他们三人来到特巡队,却被挡在了门外,理由是特巡队办案期间,闲人免进。
特巡队里面,此时的钟离逐渐清醒过来,酒精刺激作用渐渐退去,看着陌生的环境,茫然的问道:“这是哪里?我不是在汤匙一品嘛?”
“看清楚,这里是枫丹警备特巡队,不是你发疯的地方。”一名特巡队员冷冷地提醒道。
钟离揉了揉太阳穴,试图回忆起之前的情景。他的脑海中闪过夏沃蕾挥舞皮鞭的画面,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他看向特巡队员,露出一丝苦笑,
“那个…我可能有点儿喝醉了,做了些荒唐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
特巡队员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盯着他。钟离尴尬地挠了挠头,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他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间昏暗的审讯室,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烂的味道。
”你可以把夏沃蕾小姐请过来,我们当面把误会解开就好了,不用这么麻烦。“
”还想见夏沃蕾队长,我看你是还没醒酒,去把他关到偷小孩那几个丘丘人的牢房,严加看管,等队长亲自审讯。“
强壮的警卫推着钟离来到关着十多个丘丘人的房间。
”我不要关在这,我是璃月人,你把我和丘丘人关在一起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我要控告你们,你们马上就会收到外交照会!“
钟离挣扎着不往前走,却被警卫们硬推进里面。
”哐当“一声,牢门被锁住。
钟离双手抓着铁栏杆,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身后,十几个水丘丘人萨满朝他围了过来,它们看起来很饿的样子。
“老兄,你们听我说。。。”
。。。
几分钟之后,钟离整理了一下头发,瞄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丘丘人们,幽幽的说道,
”都说了,让你们听我说完,谁让你们这么心急的,哎,这个世道心平气和的沟通怎么会这么困难。“
”说吧,抢孩子是受了谁的指使?“钟离等了片刻。
“不说?那就是没挨揍够。”
钟离举起拳头,象征性地在面前挥了挥,那股子狠劲儿,让人心里发毛。
恐惧,并不是因为真的挨打,而是那种不确定性——你明知道拳头会落下来,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打中你。就像死亡一样,你知道它一定会来,但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
丘丘人跪在地上,想象着拳头的重量,想象着打在它们身上的感觉。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跳声在耳边回荡。
钟离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冷笑,”我可没有夏沃蕾小姐那样的好脾气,她是执法人员,我可不是。我最后问一遍,说还是不说。“
其中一只丘丘人终于忍受不了钟离的恐吓,心理防线崩溃,叽里哇啦地说了起来,有一个开头,其他的也都开始交代。
虽然丘丘人的话在外人看来如同咒语般晦涩难懂,但是钟离毕竟活了几千年,在坎瑞亚还没覆灭之时就已掌握了坎瑞亚的语言体系,而丘丘语沿袭了坎瑞亚语言,所以他都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