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庭之前,重申一下执律庭的纪律,到庭所有人员,必须服从以下几点:
1、必须一律听从审判官的统一指挥,遵守执律庭秩序。
2、旁听人员不准喧哗、不准吵闹、不准乱动、不准插话或当庭发言,有意见可在审判官允许后提出。
3、对于违反法庭规则的人,审判官有权制止其行为,并可以对其口头警告、训诫、责令退出法庭。
4、为表示对枫丹法制的尊重,在审判人员入庭、宣判和退庭时,当事人、代理人等要自动起立,其余旁听人员一律保持肃静。“
”大家都听清楚了吗,清楚的话,我宣布庭审开始,被告人,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法官大人,我们没有罪,我们是在抓坏蛋,你应该审判那个家伙,而不是我们!”
钟离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站在法庭的被告席。
“有没有罪不是你说的算,最后都会交由谕示裁定枢机作出公正的判决,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回答我的问题。”
那维莱特的语气威严得不容争辩。
钟离不满地嘟囔了几句,却也知道在庭上不适合跟审判官对着干,只能低头闷声回答那维莱特的问题。
“我叫钟离。”
“胡桃。”
“阿贝多。”
“流浪者。“
”最后那个,再提醒你一次,我问的是名字,不是职业。“
”我说的就是名字。“
”你叫流浪者?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或者你也可以叫我散兵。“
男人无所谓地回答道。
那维莱特无奈地摇摇头,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名字,一点都不高级。
”职业?“
”自由职业。“
”殡葬行业。“
那维莱特看着胡桃,心中不禁有些惊讶。他原以为胡桃只是个普通的少女,却没想到她竟然从事着如此特殊的行业。
”你们两个呢?“
”炼金术士。“
”流浪者!“
”你不是说这是你名字吗,怎么又变成职业了!“那维莱特看向散兵。
”我说了你不信啊。“
”。。。“
了解了各个被告的资料,
”这是一个治安事件,下面阐述一下事件的经过,你先来,那个女孩。”
“事情是这样的,审判官大人。”胡桃上前一步,
“这个男人在活动现场抢孩子,被我们三个堵住,他想跑,于是就打了起来,最后都被抓到了特巡队。”
钟离和阿贝多连连点头,表示胡桃说的是事实。
“你说呢?”
那维莱特看向散兵。
“不是那样的,当时观众都在狂欢,我看到有个小女孩在人群中找妈妈,我想一定是和家人走散了,为了防止不被其他人伤到小女孩,就抱着她想挤出人群,等到她家人来找她,没想到被这几个人围在中间,还殴打我,审判官大人,我冤枉啊!”
虽然所说是同一件事,但双方的证词不一致,那维莱特无法判断谁真谁假。
“审判官大人,我有证据证明散兵在撒谎。”
芙宁娜从旁观席站起来,
“我交给您的胶片就是证据,上面清清楚楚地把他犯罪的证据录了下来。”
“我知道你想诈我,但是我已经看穿了你的诡计。”
散兵嘲笑着芙宁娜,
“枫丹不可能有你说的那种机器,留影机根本做不到。”
“你不知道并不代表没有,我请求执律庭播放那一段胶片。”
“执律庭准许你的请求。”
当胶片上的影像出现在执律庭上空时,所有人都看到了散兵掳走小女孩的完整经过,在事实面前,散兵难以置信,他仍然不相信眼前这个机器能够再现当时的场景。
”下面交由谕示裁定枢机作出公正的判决。“
一分钟之后,判决结果送到那维莱特手中。
”我以枫丹的法律与正义宣布,”
“散兵,”
“有罪!“
旁观席上的众人欢呼胜利,庆祝着坏人终将伏法。
散兵被特巡队押解到梅洛彼得堡,交由莱欧斯利公爵看管。
庭审结束后,钟离、胡桃、芙宁娜、顾言、可莉和阿贝多在枫丹的街角小聚。
“话说回来,这次真的多亏了大家的合作。”芙宁娜看着大家,眼神中满是感激。
“没错,特别是你,芙宁娜,没有你的摄像机,我们拿不到散兵的罪证。”
顾言轻轻拍了拍芙宁娜的肩膀。
”这个案子破了,我和胡桃也要回到璃月去了。“钟离笑着说。
”是啊,还有一个多月就到了海灯节,我们要回去准备准备,到时候你们也要来璃月玩,我安排你们。“胡桃自信地拍着胸脯。
”能让她这个铁公鸡出血的机会可不多,你们一定要抓住。“
钟离开着胡桃的玩笑,大家笑作一团。
送走了钟离和胡桃,日子又恢复了平静,经过开业那一波宣传,现在汤匙一品的生意好得不得了,顾言每天的工作就是收钱,他会一整天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像个土财主一样。
他终于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数钱数到手抽筋。
阿贝多和可莉还是留下来帮忙,顾言怀疑可莉不回家的原因是不想写她妈妈给她布置的作业。
在这多好,每天都有人陪她玩,有时候觉得小孩子就应该想玩就玩,人活一世,最快乐的时光都在童年,长大的人都会失去快乐,那为什么不能把这份快乐延长一点呢。
“老板,可莉今天已经炸了三个锅炉了!”
门外传来索菲亚的声音。
“看来小孩子的快乐也应该有所约束,从明天起,给可莉布置作业!”
芙宁娜最近不怎么吃蛋糕了,反而在减肥,她说自己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