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或许会怕这种东西,但她可不怕。
这些人脸花说到底还是植物,她又有离火加持,哪儿有当草的不怕火的?
待楼云溪收回火龙,一望无际的花海里已经被她烧出了一条通道。
只是这条通道焦黑焦黑,在整个飞鹰涧里都格外突兀。
楼云溪面无表情地踩上一朵被烧得半死不活的曼陀罗花的根茎,用剑尖指了指它的脸。
“你们说,昨日还有一个人来过?”
“有,有……”
楼云溪:“是个少年吗?”
“是少年。”那朵曼陀罗花颤抖着身体跟楼云溪求饶,“他跟着一只小猴子往那边去了,你去找他吧,其他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眼前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会把它们都烧死的。
它们现在只想尽快送走她。
楼云溪默了默。
又是猴子?
裕丰难道是被猴子诱拐了?
楼云溪问道:“那群猴子喜欢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