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天灾持续不断,严重到人们不得不往别处迁移。
花笺的学堂也受到了影响,原本有秩序的学堂变得一片混乱。
创办的粥棚也不知被冲散到了哪里,四处都是慌忙逃跑的人。
江面上波涛汹涌,附近的树林里到处都是被洪水冲断的树枝和树干。
这些大片大片倒下的树干挡住了人们来往的道路。
而那些本应在学堂里学习的孩子们却不知所踪,他们可能已经逃离了这个地方。
也或许已经找到自己的父母相聚在一起了吧,花笺心想着。
整个邬国城都人心惶惶,人们终日不能安心。
此时的皇帝在皇宫内也如坐针毡,连忙召集大臣说道:“众位爱卿可有应对之策?”
大臣们听到此话慌忙不已,都在朝堂上议论纷纷。
,又到:“林丞相,你可有想法?”
林父被这一点着实汗流浃背道:“陛下,老臣记得南都城江面上有一座大坝。”
:“那可是南水北调的必经之路,是关键枢纽。”
:“不知是不是那里出了问题,只不过路途遥远,还请陛下派人调查此地。”
众人一听瞬间点点头道:“是啊,陛下。如此重要之地可要派一个心腹”
皇帝若有所思的说到:“众位爱卿,可有人愿意前往此地?”
大臣们听到此话鸦雀无声,纷纷低头看向对方。
林父不怀好意的说到:“臣举荐首辅大人前去。”
:“一是,首辅大人前去必能安稳人心。”
:“二是,首辅大人也能将南都一带调察管理妥当”
司君之听到此话淡淡说道:“臣当然愿意为国效力。”
:“陛下,您看我今晚出发如何?”
皇帝欣慰到说:“君之,那就再好不过了。”
:“朕就在这等着你的好消息。”
下朝后,司君之匆匆忙忙的回到司府的书房。
见此情景的花笺带着疑惑问夜景。
夜景停下脚步说到:“大人今天被陛下调去前往南都一带调查江上大坝的问题。”
花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道:“那何时出发?”
夜景不知所措的说到:“今晚,此乃国事不可耽误。”
花笺连连点头,说到:“你快去忙吧,南都不比邬国城,多带些衣服干粮。”
老夫人听着外面闹哄哄的出来看见花笺紧张兮兮的问道:“丫头,你这是怎么了?”
花笺说到:“没事,祖母。只是君之这几天要出去忙,我去询问一下。”
:“外头天冷,您快些先睡吧。”
老夫人拉住花笺的手说到:“好丫头,告诉君之出门在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花笺说到:“祖母你就不用操心了。”
花笺这才着急忙慌地走向书房,看见司君之在翻阅资料。
花笺问道:“你这是要出远门啊?”
司君之冷冷回答道:“怎么?我走了,你舍不得我?”
花笺被这一说本来就白嫩的小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说到:“关我什么事。”
司君之冷笑道:“有没有兴趣跟本大人一起去?刚好那边的灾民也挺多的。”
花笺无奈的说到:“出于一个医师的本职,那我就勉强跟你一起去吧。”
司君之似笑非不笑的说到:“那么夫人,合作愉快。”
花笺连忙离开去房里收拾药箱,多多少少拿了些药品。
花笺刚出门就撞进也是刚出门的司君之怀里,还不等花笺反应过来。
司君之一伸手环抱住花笺在怀里,低头擒着抹笑道:“夫人这是喝醉酒了?”
花笺脸颊两侧不知怎么微微有些红晕,怯生生的说到:“我才没有。”
司君之勾起花笺的下巴说到:“夫人,那你这眼神不是很好啊。”
花笺气呼呼把司君之的手拍开扭头就落荒而逃。
司君之看着花笺的背影久久没有移开。
随后,花笺和司君之也收拾好了东西,写了一封书信告知老夫人,便登上马车匆匆离开。
司府一行人便踏上了去前往南都的路程,此次离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再回到邬国城。
花笺心想,此次前去也不知那边的灾民是何情况,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马车走在小路的山道上,只见月色笼盖着大地,就好似给大地披上了一层薄纱。
若隐若现的树干,不禁让人心里微微发慌。
一晃一停的马车,让本就难于行走的山路变得艰难不已。
次日,走了一夜的山路,司府一行人都疲惫不堪,但还需要半日才能到达南都。
司君之不敢休息也不能休息,此次重任也不得不让他担心不已。
司君之开口道:“一切都要听夫人的指令。”
他转头对花笺说到:“夫人,等到了驿站,我先行骑马,前往南都”
:“我先去调查一番,等你到达只需救助灾民即可。”
花笺听到此话说到:“那大人可要小心,我们在南都汇合。”
司君之笑笑说到:“夫人也是很关心我的吗?放心夫人。”
花笺无奈的把头扭向一边不再理会司君之。
不久,到了驿站司君之和夜景前往南都。
花笺也在他们走后。赶上步伐前往南都。
第三日,花笺一行人,已抵达南都,便询问司君之的住处。
司府一行人又汇合在一起,花笺问道:“大人此次前往调查有何收获?”
司君之说到:“大坝已经坍塌,当地的县丞也承认了建造时的偷工减料。”
花笺说到:“那就应该严惩那些人,祸害了不仅仅是南都的人也是整个邬国城的损失。”
司君之说到:“夫人你还是先去看看灾民吧。”
花笺马上赶到灾区,看到人们都是被淋湿的模样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