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个人头一侧,从嘴里飞出一颗牙来,也医了战斗方。
“五四七”陆阳钢管在手,左一下右一下,接连又放躺了两个人,每个人都是击中太阳穴,力度把握的刚刚好,不至于受太重的伤,但都失去了战斗力。
年轻男子看得来不及眨眼,瞬间的工夫就搞定了四个人,场子里只剩下五个有战斗力的人了
陆阳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握着钢管向前,又击中了其中一人的太阳穴,然后仿佛脑后长眼似的,踢中了偷袭之人的要害部门。
“啊”的一声惨叫,这人捂着裆部躺在地上打滚。
陆阳一个侧身,速度之快只留下一道残影,他闪到其他三个人身后,用钢管击中一人的后脑,再次醒决掉一个。
剩下的两个人都傻眼了,看到这个场景,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别打了!我们服了!”其中一人赶紧扔掉钢管,高举双手。
另一人反应慢了一点,腿弯处已经被陆阳击中,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不足一分钟的时间,陆阳让八个人失去了战斗力,还有一人被吓得直接投降了。
陆阳拎着钢管站在原地,连发型都没有乱,他回过头,图坐在台阶正的轻。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帅毙了!
“你来不来?”声音很平淡,仿佛在跟朋友说话。
年轻男子脸上丝毫没有慌乱之色,他摆摆手,也很平静的说道:“别把我算上,我就是来凑热闹的!”
陆阳点点头,目光重新回到地上七零八落的人。
“还有没有人?"
疯狗脸上现出恐惧之色,躺在地上的汤虎则是满脸的惊讶,他根本没想到陆阳这么能打,刚才还想着要保护对方呢。
陆阳看向疯狗,不耐烦的问道:“你还打不打了?"
疯狗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打了不打了!我认怂!”
“不打就赶紧滚!我还有事!”陆阳就跟赶苍蝇似的。
年轻男子这时候也从台阶上起来了,迈迈伸了不懒腰。
“兄弟,敢问尊姓大名!”
“陆阳!”陆阳很坦然的说道,似乎根本不怕对方报复。
“好名字,我叫王津!"
陆阳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王津扭过头看了一眼疯狗,脸上尽是冷冽之色,“还不赶紧爬起来留在这丢人吗?”
疯狗赶紧站了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站了起来,有两个人被陆阳打晕,其他人只能将他俩扔到自行车后座。
王津推着自行车来到陆阳面前说道:“你这人很有意思,希望以后还能见到。对了,那两辆自行车就算你们的战利品了!”
说完,一行人骑着自行车离开了,来的时候有多威风,走的时候就有多狼狈。
疯狗等人走后,汤虎走到陆阳面前,抹了一把鼻血,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陆哥,感谢你救了兄弟们,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事您招呼,山火海我眨一下眼就不是人!”
“别废话了,先去看家具!”陆阳笑骂道。
“这就带您去!”汤虎赶紧说道。
他转过头对那帮小混混说道:“帮陆哥看好自行车,别给弄丢了."
陆阳对王津留下的自行车并不感兴趣,“那两辆自行车我不要,你看着处理吧。”
“那就谢谢陆哥了。”汤虎没有推辞,点头说道。他知道陆阳很有钱,根本不在平两辆二手自行车的工百多块钱。
汤虎随便洗了一把脸,便带着陆阳往胡同深处走去。
走了没几分钟,便来到一处小院门口,汤虎指着院门说道:“陆哥,就是这家。”
从外边来看,这间小院不大,只有两进,属于京城规模很小的四合院了。
汤虎轻轻一推,院门便被推开了,进到前院,陆阳看到装饰的非常雅致,京城其他四合院有的住了十几户人家,少的也有个七八户,但面前的小院显然只是一家拥有。
“周扒皮,快出来,子给买领来了!”
周扒皮?陆阳哑然失笑。
汤虎解释道:“周扒皮一家在解放前属于大户人家,不但有庄稼地还有铺子,所以周围的街坊喊来喊去就变成了周扒皮。”
汤虎的话音刚落,从屋子里出来一个老人,大约六十多岁的年纪,下颌蓄着山羊胡,打理的极为惊喜,一看就是穷讲究之人
“咋咋呼呼的,一点没有体统!”山羊胡周扒皮显然跟汤虎很熟络,一见面就教训起他来
“少废话,告诉你周扒皮,这是我陆哥,今儿你必须给个最低的价格,要不我饶不了你!”
周扒皮上下打量了陆阳一番,然后开口说道:“小兄弟是读书人?”
一句话给陆阳问懵了,他不知道对方口中什么样算是读书人,想必高中生应该算吧
"周老先生您好,我算是半个读书人吧!”
“看小兄弟儒雅俊朗,浑身散发着书卷气,一定学富五车,满腹经纶!”
陆阳笑了笑,都落魄到卖家具了,还在这咬文嚼字,图不得蔽人做周皮!。
陆阳和汤虎跟着周扒皮来到了屋里,一进屋,两个人就闻到一股木头特有的清香味道。
一进门就看到一张八仙桌,桌上放了一个盘子,盘子里是二合面的窝窝头,旁边还有一个咸菜疙瘩。
陆阳不动声色,这个周扒皮卖家具应该是家里已经揭不开锅了,看桌上的窝窝头就能够看出来。
周扒皮虽然打理的干净利落,但面有菜色,很显然饥一顿饱一顿。
顺着屋子往里看,陆阳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些老家具。
梨花木的衣柜,雕刻精美的架子床,保养得当的罗汉床,摆满老物件的博古架,还有日张写字台。
陆阳来到架子床前,用鼻子闻了闻,木头的清香里带着一丝辛辣味,木头的纹路流畅,手感很好,粗而不刺。
他已经可以确定这是黄花梨无疑了,这么大一张架子床,如果放在后世,没有个几千万是拿11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