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是个精于算计的人,哪能吃这种亏?
“都别争了,先给棒梗奶奶送到医院,让医生检查吧!”易中海开口说道。
秦淮茹连忙借来板车,但是新的问题出现了。
因为是贾张氏需要去医院,院里所有年轻人都不愿意帮这个忙,易中海只能亲自点名。
“解成,你来帮忙推极车!”
闫解成抱着肩膀阴阳怪气的说道:“别了一大爷,我可不想被赖上。”
“光天,你来帮忙!”
刘光天斜着眼说道:“她也不给我钱,我才不去!”
易中海一脸喊了几个人的名字,没有一个愿意去帮忙的。
"柱子,需不忙。”
何雨柱连话都没说,脸撇向一边。
用得着他的地方喊柱子,用不着了就是傻柱,他又不是真傻。
看到自己婆婆人缘这么差,没有一个帮忙的,秦淮茹眼泪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了,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何雨柱,也顾不上对方是不是兔爷了。
"柱子,你就帮帮我吧!"
秦淮茹楚楚可怜的模样一下子击中了何雨柱的心,自从小何雨柱有反应之后,他又变回那个性别男爱好女的时候了。
“秦姐,我帮你!”何雨柱拍着胸脯说道。
陆阳笑了,傻柱果然是傻柱,一点都没变。
唯一的变化就是菊花残!
何雨柱、易中海两人帮着秦淮茹将贾张氏送到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贾张氏的脸已经肿的看不到眼睛了,鼻子也开始肿大,鼻孔的缝隙也小了很多。
她努力张大嘴巴去呼吸,但嘴唇肿的太厚,挡住了大部分入口,让她呼吸起来非常的困难。
医生还没见过肿的这么严重的人,有个护士当场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何雨柱也傻乎乎的跟着乐,易中海瞅了他一眼后才恢复正常。
医生只是简单检查了一番,便判定贾张氏是过敏,至于过敏原是什么,需要做实验。
秦淮茹一听查过敏原需要额外花钱,表示不需要做,开了一点药便带着贾张氏回家了。
这次来医院只花了一块钱,她也没用易中海和何雨柱去付,一块钱的花费她还是能够消费起的。
“一大爷,这件事怎么解决的好?”回去的11路上,秦淮茹向易中海咨询道。
易中海很为难,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让闫埠贵赔钱吧,人家未必能认,一个有知识的老师并不好糊弄。不需要赔钱吧,等贾张氏痊愈了之后未必能放过对方。
何雨柱在旁边满不在乎的说道:“让阎老西赔钱!”
秦淮茹等的就是这句话,但必须要得到易中海的帮助,否则操作起来很难。
闫埠贵精于算计,光靠贾张氏的撒泼未必能要到钱。
并且这件事说出去她们家也不占理,除了贾张氏外没人过敏,根本赖不到间埠贵的身上,就算给派出所和街道办整来也不可能
让对方赔钱。
但是,易中海如果站在贾家这边就不一样了,到时候再把二大爷给拉拢了,闫埠贵势单力薄未必扛得住。
“要我说,这事就算了吧!让老闫赔钱无异于要他命,老闫现在也不上课了,每个月只有18块钱的工资。”易中海在这件事上不可能支持贾家,以闫埠贵抠门的性格,他不可。
听到这句话,秦淮茹非常失望,原本指望着在闫埠贵那骗个几块钱度过剩下的几天。
回到院里之后,闫埠贵赶紧冲过来帮忙推车。
“怎么样?棒梗奶奶是什么病?"
"过敏!吃鱼过敏!”秦淮茹没好气地说道。
“阎老西,都是你干的好事!赠钱吧!”何雨柱圉乐祸的说道。
“傻柱,你别胡说八道,凡事要讲科学,病历给我看看!”闫埠贵瞅了何雨柱一眼,对秦淮茹说道。
秦淮茹没有办法,只能递上病历。
闫埠贵也有些紧张,如果真的是吃鱼吃出了问题,以贾张氏撒泼打滚的性格,这件事很麻烦。
不过,他打开病历之后,医生的诊断结果是:较强过敏反应,过敏原不明!
看到这里,闫埠贵才笑着说道:“医生都不敢说吃鱼过敏,你们就随随便便就判定了?”
秦淮茹说道:“我婆婆晚上只吃了鱼,其他东西都是平常吃的,以前也没过敏,为什么就今晚过敏了?”
闫埠贵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又不是医生,上哪知道去!再说了,吃鱼的多了,为什么别人没过敏就贾张氏过敏了?”
秦淮茹这把没话了,她和小当槐花都吃了鱼,没有一个人过敏,闫家晚上也吃的鱼,都活蹦乱跳的,只有贾张氏一个人过敏。
易中海这时候说话了:“先让棒梗奶奶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先回家休息丢了。
望着一行人的背影,闫埠贵在后面吐了口吐沫,声音不大不小的说道:“呸,什么东西!还想讹我?”
贾张氏在板车上听的急死了,但她说不了话,只能两个手乱比划。
秦淮茹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她实在没有办法让闫埠贵赔钱,所有事情等明天再说吧
陆阳在家门口听到了中院的动静,知道贾张氏从医院回来了,他也猜到秦淮茹一定舍不得坐过敏原的检查。
幸亏秦淮茹没有检查否则被医院扣下来不可。
以现在贾张氏的体质,别说吃鱼,就是喝口水吃口馒头都会过敏,七天之内,只要进胃口的食物都会引起严重的过敏反应。
贾张氏在家里尽量张大嘴巴,要不非憋死不可。
秦淮茹喂她吃了药后,便哄小当和槐花睡觉去了。
次日一早,再看她的时候,脸上已经消肿了七七八八,不仔细看的情况下几乎看不出来昨天过敏的症状,除了脸上有些发红外。
痊愈了的贾张氏立马恢复了百分百的战斗力,喝了一碗粥吃了一个窝窝头,收拾桌子的时候刚好看见间埠贵在水槽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