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更是焦急,家里本身就没有余粮,每次去供销社一次只买五斤,几天工夫就吃完了。
“妈,你明天早点去供销社排队,多买点棒子面回来吧!”
看着已经见底的粮袋子,秦淮茹对贾张氏说道。
她努努力,从口袋里掏出粮票和五块钱,足够买二十多斤棒子面。
贾张氏喜笑颜开的姐过钱和粮票,就差拍着胸脯保证了。
“你放心,明天一准买回来!”
“一定要买回来,咱家的粮只够坚持一天了!”
秦淮茹对贾张氏一点都不放心,如果不是自己要上班,根本不敢用对方。
“放心好了,我早上就去排队!”
次日吃过早饭,秦淮茹去上班,贾张氏则拎着粮袋子往供销社走。
来到供销社,贾张氏被长长的队伍惊呆了,从供销社门口一直到一百多米远,差不多有三四百人在排队。
从不到八点开始排队,一直排到中午十二点,才轮到她。
“我要二…呃,十五斤棒子面,三两猪肉,给我肥一点的!再要十斤红薯!”
看到柜台里还有少量的猪肉,贾张氏心动了,本来想买二十斤棒子面,开口变成了十五斤。
这些一共花了4块8,剩下的两毛钱自然进了她的口袋.
回到家第一件事,贾张氏将锅在炉子上放好,然后切了点白菜和辣椒。
她将买来的三两肉一股脑的放进了锅里,跟白菜炒熟,一股香喷喷的味道夹杂着辣味在帐篷里到处都是。
棒梗躺在角落里,眼睛巴巴地望着锅里的肉,嘴里的口水不要命的分泌出来。
贾张氏将白菜炒肉盛到一个碗里,然后拿起一个窝头准备出帐篷,临出去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扔给棒梗一个窝窝头。
之后再没有管棒梗,而是端着那碗白菜炒肉蹲在帐篷门口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她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吃肉了,刚刚割的肉肥瘦相间,一口菜一口窝窝头,吃的那叫一个香。
帐篷里还有炒辣椒的油烟,呛的棒梗直咳嗽,他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亲奶奶竟然一口不给自己吃,竟想吃独食。
“贾张氏,你割老虔婆,你不得好死!”
帐篷里,棒梗等着蹲在门口吃饭的贾张氏,怒吼道。
贾张氏吃的很享受,听到棒梗的喊声只是回了一下头,没好气的说道:“你个废物不用吃,吃了也站不起来,给你窝头都事浪费粮食!”
棒梗气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对贾张氏恨之入骨。
自从两条腿断了之后,最不能听的两个字就是残废,但贾张氏一次次的在他身边说着这两个字。
尤其是今天,自己做了肉却不给他吃,还骂他吃饭就是浪费粮食,这事对他赤果果的侮辱。
但棒梗又没有办法,两条腿不好用,想起却起不来,如果能起来,他恨不得掐死贾张氏。
他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便心里暗暗发誓,别让他找到机会,但凡有一点机会,他也要报仇。
棒梗是个废物,根本不能起来抢,小当和槐花都不在家,贾张氏一个人吃了一大碗白菜炒肉,惬意极了。
之所以同意带着棒梗回乡下,他就是为了秦淮茹每个月给她的钱,有了这笔钱,可以在乡下过上很好的日子。
至于棒梗过的如何,她才不在乎,哪怕饿死冻死,她也不会眨一下眼。
以前觉得棒梗是她孙子,是贾家唯一的男丁,长大还得靠棒梗结婚生子,给贾家延续血脉。
但孙子变成如今这样,两条腿都废了,嘴里的牙也掉了一半,整个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
更重要的事,棒梗太少教了,还偷了她的钱,贾张氏对对方的宠爱逐渐变成了
甚至她觉得棒梗已经成了她的累赘,如果不是这个残废,也许自己也不用回乡下。
贾张氏也看到了粮食短缺的情况,并且还住在帆布大棚里,这些都是她同意回乡下的理由。
与其在城里被饿死冻死,还不如回乡下有饭吃,况且还有秦淮茹每个月给的生活费。
一碗白菜炒肉下了肚,贾张氏意犹未尽的将碗给舔干净,根本看不出来这个碗装过菜,比刷过的还干净。
吃饱喝足,回到帐篷里给炉子加了块煤,然后躺在地上,惬意的盖了一床厚厚的被。
察觉到棒梗不善的眼神,贾张氏生气的说道:“看什么看?”
棒梗没有说话,如刀子般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对方,仿佛要将贾张氏千刀万剛。
贾张氏才不在乎,看就看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便往炉子旁挪了一下,舒服的准备睡午觉。
街道办也怕贾家冻死,在降温这几天给帆布大棚外面又盖了一层帆布,里面更加保温了。
王主任还嘱咐工作人员给他们送来一些煤,如果贾家的人冻死,对她的工作也是一个败笔。
贾张氏一觉睡到快五点,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大街上的人脚步匆匆,走在下班的路上。
秦淮茹也下班了,路过供销社的进去看了一眼,粗粮细粮和肉蛋全部售罄,这个时间点甭想买到任何食物。
她庆幸自己让婆婆去买粮,否则过几天粮食见底了非饿肚子不可。
出了供销社的时候,正好碰上刻意制造偶遇的何雨柱,两人慢悠悠的往家走,聊了一些结婚准备的事情。
听到何雨柱为了结婚办酒席买了十五斤猪肉,她非常高兴。
秦淮茹跟何雨柱的想法一样,虽然院里很多人结婚没有请自己,但她跟傻柱结
婚一定要请这些人。
她要用事实告诉所有人,她秦淮茹回来了!快到四合院的时候,秦淮茹便跟何雨柱分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来了。
刚回到帆布大棚里,秦淮茹就迫不及待的看贾张氏买了多少粮食
贾张氏从供销社回来就顺手将两袋子粮食放在帆布大棚门口的角落里。
秦淮茹回来便开始找粮食,准备将粮食放到稍微干燥的地方。
但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