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旧恨让他的牙根直痒痒,但对方的武力值太高,根本没有机会报复,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
许大茂将自行车停下来,随手在附近的地上捡起一块砖头,然后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的往前走去。
这条路虽然黑,但也有不少人图方便,听到身后的自行车声,何雨柱根本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刚才已经有好几辆自行车从他身边经过,是很正常的事情。
许大茂单手骑着自行车,另一只手握着砖头,心里有些紧张,一旦被何雨柱发现了,少不了一顿胖揍。
就在自行车来到对方身后,何雨柱听着声音想要往边上让一下的时候,许大茂扬起砖头,狠狠砸向对方的脑后。
只听“卩彭啲一声,下一秒何雨柱便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许大茂停下自行车,下来后前后左右都瞅了瞅,并没有发现人,便在何雨柱面前蹲了下来,用手拍了一下对方的脸颊。
“嘿嘿,傻柱,老子就拍你了,有本事起来揍我呀!”
给了对方几个耳光,许大茂知道这个地方不能久留,便将对方手里拎着的福利一股脑挂到了自行车的车把上,然后翻了何雨柱的裤兜,翻到了今天刚发的九块钱奖金。
“呸!真尼玛穷!”
将对方所有东西都拿走后,许大茂便骑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骑自行车到了院门口,许大茂看到挂在车把上的东西,觉得这样进去太扎眼他将酒和烟揣进了口袋里,鸡蛋已经碎了,网兜上湿漉漉的,瓜子和花生也揣进棉袄的口袋里,剩下的东西放进后座的网兜里,然后便推着自行车进了院里。
“大茂回来啦?后座是分的东西吧?”
闫埠贵热情的打招呼,他今天的心情不错,身为去轧钢厂劳动改造的人,竟然也能够分到福利品,虽然不多,也足够将这个年凑合过完了。
许大茂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点头跟对方致意后,便加快速度推着自行车离开了。
闫埠贵并没有当回事,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曲子。
将自行车停在家门口,许大茂连忙将网兜拿回了家里,然后开始生炉子,稍微有了点热乎气之后,才开始处理网兜里的东西。
自己的那份肉放在窗台边上,何雨柱的那份根本不敢暴露,他准备一会给吃了。
将所有的东西处理完之后,许大茂寻思了一会,将对方的网兜扔进了炉子里。
干完了这一切,许大茂脸上露出一抹坏笑,咬着后槽牙自言自语道:“哼,这下猜不到是老子做的吧?”
何雨柱确实猜不到是许大茂干的,甚至都没往对方身上想。
不知在地上躺了多久,他悠悠转醒,感觉到身上的寒冷,还是有些懵逼。
我是谁?我在哪?发出了对灵魂的拷问,何雨柱才缓过神来,记起刚才被打闷棍的事情,不禁摸了摸脑后。
“嘶.....”
何雨柱摸到脑后有一个大包,不禁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玛德,哪个孙子干的?要是让我抓到,非捏爆你的卵蛋不可!”
何雨柱自言自语的起身,然后就要寻找网兜,来回摸了好几下,他拿出火柴照亮,根本就没有网兜的踪影,只看到几个已经打碎的鸡蛋,早就冻成了冰。
“卧槽!”
何雨柱一下子明白了,这特么哪是打闷棍,这是抢劫呀!再一摸裤子口袋,他的心瞬间沉了下来,刚刚领取的九块钱奖金已经不见了。
何雨柱暗自分析道,估计是附近的小混混知道轧钢厂今天分发福利和奖金,故意守在这个胡同口。
“草,早知道今天走大道好了!”
何雨柱的肠子都要悔青了,白白损失了一堆过年的吃食和九块钱,这个年可让他怎么过呀!他想着去派出所报警,但想到后天就是除夕,人家根本不会搭理他的这个案子,就算去也要过完年。
摇了摇头,只能自认倒霉,何雨柱苦笑着往家走,时不时的摸一下后脑的大包。
很快回到了院子里,正好看到易中海开门出来倒脏水。
“柱子才回来?”
易中海有些诧异的问道。
何雨柱垂头丧气的说道:“被人打闷棍了!”
“打闷棍?”
易中海有些意外。
何雨柱走到对方面前,将后脑的大包展示给对方看。
看到高高鼓起的一个包,易中海想笑没好意思。
“怎么回事?报警了吗?”
何雨柱手插到口袋里,有些无所谓的说道:“快过年了,估计也没工夫管我这事!就当我倒霉了,就是厂里发的东西和奖金都丢了。”
易中海一阵沉默,他也猜到何雨柱应该走的是小路回来的,现在缺衣少食的情况这么严重,总有人铤而走险,正好碰见拎着东西轧钢厂职工,不下手才怪。
“你呀,跟你说了多少次,好好的大道不走非要走小路!”
何雨柱也没回话,摇揺晃晃的回了家,炉子也顾不上点,一下子趴在床上,轻轻抚摸着后脑的大包。
“哎哟,这孙子真特么用力!”
快要睡着的时候,何雨柱被一阵敲门声弄清醒了。
骂骂咧咧的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的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秦淮茹,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
“秦姐,你怎么来了?”
秦淮茹的脸上也是笑容,走进屋里,四处打量,却没有看到自己想找的东西。
“柱子,怎么没生炉子?”
她有些惊讶的问道。
“懒得生,没心情!”
“怎么了?”
何雨柱便将自己被打闷棍,然后东西被抢了的事情说了一遍。
秦淮茹大吃一惊,声音不禁拔高道:“什么?东西都被抢了?”
何雨柱点点头,只见对方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收敛。
“你也太不小心了,那么多好东西就被抢了,后天你吃什么?”
秦淮茹忍不住数落道。
“啃窝头吃咸菜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