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泥马,明天咱俩就去离婚,然后你给我滚出去!”
秦淮茹惊呆了,抬头痴痴地望着何雨柱,浑然不管已经略有红肿的脸颊。
现在已经是八月份,眼看着夏天就要过去,去年的种种她还没有忘记,怎么可能再回到帐篷里去住。
她自己还好说,小当和槐花怎么办?易大妈就算再善良,也不能天天把孩子带回家住吧。
自己白天上班,只留下小当和槐花在帐篷里?这是不现实的!所以就算打死她,她也不能离婚。
秦淮茹跪在地上向前了两步,抱着何雨柱的腿就开始嚎啕大哭。
“柱子,我不离婚!咱俩认识这么多年,是有感情的,我不离婚!”
何雨柱眼里都是厌恶和气愤,他一脚踹了上去,将秦淮茹踹的仰在地上。
“少特么跟我说感情,你个臭表子,你个破鞋,还特么有脸说感情?别废话,明天去离婚,然后带着两个贾东旭的种给我滚!”
易大妈都听傻了,又是表子,又是破鞋的,难道秦淮茹在外面搞破鞋被何雨柱给抓到了?不仅仅是易大妈,由于何雨柱根本没有刻意放低声音,中院的住户都听到了骂声。
刘老实坐在家门,吧嗒吧嗒抽着烟袋锅,饶有兴趣的望着何家的方向。
前半生他低调做人,最近一年才走上人生的巅峰。
同样都是住在中院,易中海和秦淮茹的破事他多多少少都是知道的,好几次半夜看到易中海徘徊在贾家的门前。
没有哪个男人是不好色的,刘老实虽然叫老实,但都是生活所迫,他也有七情六欲,自然也有爱美之心,对秦淮茹当然有好感的。
听到何雨柱骂秦淮茹是破鞋,他已经脑补出了一些事情,嘴上带着乐呵的笑容。
虽然他是院里唯一一个管事大爷,但还是秉承着自己的原则,不该管的事绝对不管。
像何家现在的事情就不在他管理的范畴之内,谁知道何雨柱盛怒之下会不会迁怒于他。
王华英在后院也隐隐约约听到了中院传来的吵架声音,不过她并不是八卦之人,尤其孙子刚生出来,她根本没时间八卦。
谁知道刘大妈跟个好奇宝宝似的从中院回来,正好看见她抱着孙子在门口晒太阳,便凑了过来。
II他王姨,你知道中院怎么了吗?”
王华英无奈了,一边哄着孙子,一边敷衍道:“怎么了?”
“何雨柱在家揍秦淮茹呢!边揍还边骂她是破鞋和表子,你说秦淮茹干啥了?”
刘大妈脸上带着坏笑道。
王华英的心思都在孙子上,哪有心思去管何雨柱秦淮茹怎么了,便开口说道:“他俩这个时候都在家,说明是在厂里出的事,晚上下班之后不就知道了?”
刘大妈恍然大悟,心想对呀,她俩猜也猜不出来怎么回事,不如晚上回来问问儿子扰。
何雨柱秦淮茹回家的时候已经快要四点了,在家里闹腾了这么长时间,轧钢厂也陆陆续续的下班了。
易中海回到家,看到家里的小当和槐花,丝毫没感觉意外。
还没等他坐下喝口水,易大妈就开始大倒苦水:“老易,你也说说柱子,怎么能
打女人呢?你可没看到,柱子当着我的面打了淮茹两巴掌。”
易中海淡淡的说道:“该打!”
轧钢厂的人下班还没有十分钟,整个院子,甚至是周边胡同都知道秦淮茹在厂里的事情了。
这年头女人最讨厌的事情是什么,自然是破鞋。
尤其这个破鞋还在自己的院子里,听了易中海讲述厂里发生的事情,易大妈眼里的鄙夷无以复加,甚至都想马上把小当和槐花送回去。
以前她以为自己不能生育,所以对老伴的要求没那么高,对易中海和秦淮茹之间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她可不能忍了。
之前她可怜两个孩子。
现在确实越想越觉得恶心,连带着看易中海的眼神都有些不对。
“你这么看我干吗?又不是我!”
易中海感到莫名其妙。
易大妈没说话,眼神转移到小当和槐花身上。
“一会你把两个孩子送回去!”
“让两个孩子在家待一天吧,柱子在气头上,一旦把气撒在孩子身上就不好了。”
易中海说道,刚刚进院的时候,他就听到何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撒在谁身上跟我有什么关系!不管,一会你就送过去!”
“要送你送!”
易中海也来了脾气。
“我看了嫌恶心!”
易大妈白了白眼道。
易中海没话了,他知道老伴为什么突然生气,也不敢再说什么,这事他理亏。
何家里,两人仍旧在争吵。
何雨柱坐在椅子上,一点没有消气的意思,地上到处都是烟头,屋子里乌烟瘴气的,秦淮茹坐在地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柱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听你的话!”
“滚尼玛的,你让老子面子丢尽,赶紧给我滚!带着两个孽种滚!”
何雨柱越想越生气,对方的都被人给看光了,他也被好几个人围着嘲笑。
“柱子,你让我上哪去呀?”
秦淮茹哭的更伤心了。
“爱特么上哪就上哪,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骂道。
这时候房门被打开了,只见何雨水走进来,表情让何雨柱有些看不明白,不知是惋惜的意思还是原来如此的意思。
她刚刚回家就听刘光天说起了这个事,婆婆刘大妈还说起了下午何家发生的事情。
现在她和刘光天每个月交给婆婆十块钱,每天晚上到刘家吃饭,省了两人下班还要做饭的麻烦。
趁着婆婆还在做饭的空挡,何雨水来到中院,走进了快有一年没进的何雨柱屋子。
看到来人是何雨水,何雨柱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他早就想修复跟妹妹的关系,只是并没有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