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了贾张氏和棒梗的拖累,厂里又有了这个机会,她也想提高一下钳工等级,起码能赚的多一些。
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之后,她的心里产生了危机的感觉,说不定哪天何雨柱就给她娘仁赶出去,到时候自己赚的多一些,也不至于活不下去。
她兴匆匆的回家跟何雨柱说了这事,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呵斥。
“培训?培训个毛线?你去培训了,谁来做饭?谁来看孩子?”
何雨柱瞅了她一眼说道。
秦淮茹小心翼翼的说道:“柱子,你就做几天饭,俩孩子也不用看着,槐花让小当带就可以!”
何雨柱有些不屑的说道:“不许去!你都进厂多少年了,一直没考过1级钳工,培训一下就行了?别特么浪费时间了,你是不是想趁着晚上培训搞破鞋?”
“你….我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吗?”
秦淮茹呆住了,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了,对方还用这件事来骂她。
“你特么比我说的还不堪!厂里保卫科几个混小子都把你看过瘾了,一点特么的羞耻感都没有,还要晚上不着家?我告诉你,不行就是不行!别特么废话!”
何雨柱曾经心中的白莲花早就变成了破鞋的代名词,他现在晚上都不愿意碰对方,不知道是嫌秦淮茹脏,还是满足不了对方留下的自卑感。
“柱子,你就让我去吧,考上1级钳工,我的工资可以提上一大截!”
秦淮茹哭着哀求道。
“不行!你要是敢去,立马卷铺盖卷给我滚蛋!”
何雨柱冷声说道。
小当和槐花被吓得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何雨柱看得一阵心烦。
“都特么哭什么哭,再哭就给我滚出去!”
秦淮茹嘴角蠕动了几下,离婚两个字终究没有说出口。
何雨柱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只要有不顺心的事就把气撒到秦淮茹身上。
厂里的集市没有买到自行车,倒是自己亲妹妹一天赚了两百块钱,不仅买了自行车,缝纫机也一起买了。
破事都赶到了一起,哪能不让他闹心。
他心里在默默琢磨着,如果厂里在外面开设二手市场,是不是自己也去做点买卖,起码赚辆自行车的钱。
现在全院没有自行车的就剩他一个了,妹妹何雨水家已经有两辆自行车了,就连闫埠贵闫老抠也有自行车了.
陈大毛是轧钢厂的一名锅炉工,每个月工资38块6.他今年才四十岁,却有七个孩子,五个儿子两个女儿,最大的十九岁,最小的只有一岁。
孩子很多,也都很懂事,尤其是老大,高中毕业本想考大学,但家里实在没有钱供他,只能含恨在家等待分配。
其他的孩子学习都很好,但是学习越好他越愁。
妻子是家庭妇女,全家九口只靠他38块6的工资过活,平均每人每月只有四块钱的生活费标准。
虽然妻子经常能做些糊火柴盒、锁扣眼之类的杂活,不过每个月也只能赚个几块钱而已,对生活的帮助并不算大。
尤其是家里的住房,是在一个两进四合院的柴房里,屋子只有十二三平,每天他吃完饭就到院里跟邻居吹牛逼下象棋,直到快睡觉了才回家。
十二三平的小屋被一道布帘分成了两半,小的那面住着两个女儿,大的这面则是夫妻俩和五个儿子。
眼看着两个女儿都逐渐大了,房子却是一点改善都没有,大儿子十九岁,学习好长得也不丑,却一直连个说亲的都没有。
幸亏妻子是个贤惠的女人,每到月末的时候,家里就断粮了,三十多块钱根本不够一家老小吃饭,妻子便会搞到一点野菜,或者用榆钱充饥,这么多年到也是过来了。
在厂里食堂,陈大毛都不敢买菜,每天中午买一到两个二合面馒头,然后弄点免费的汤来喝,凑合凑合一天就过去了。
只是他每天的工作量很大,经常饿的都没有劲铲煤。
幸亏工友关系都不错,也知道他家困难,偶尔接济一点,但对于他们家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有一天,他听到厂里的工友都在议论福利分房的事情,陈大毛很心动,但他知道肯定没有自己的份。
他在厂里工作十几年了,一直都是2级工,没有文化没有背景,只有一膀子力气,能端上铁饭碗已经很满足了。
前几年厂里每年都会福利分房,但从来没有他的份,分房针对的都是技术骨干和高级别的工人,并且每年的房子就那么几套,轮到死也轮不上他。
一想到家里逼仄的空间,他就愁眉苦脸的,别人都在盼着这次福利分房有自己的名字,但他根本就不去奢望。
过了几天,中午到食堂吃饭的时候,看到食堂外的公告栏聚满了人,听到别人的讨论他才知道福利分房的名单下来了。
陈大毛连看的兴趣都没有,正好趁着别人看通知,食堂里没有多少人排队,吃完了回锅炉房还能休息一会。
排队买了两个二合面馒头,又打了一缸子免费的汤,便找了一个角落吃了起来。
一个二合面馒头刚刚下肚,同是锅炉房的一个工友小跑着到他身边,喘着粗气说道:“老陈,你还有心思在这吃饭?”
陈大毛抬头说道:“大刘,怎么了?锅炉出问题了?”
大刘一脸无奈的说道:“锅炉出什么问题呀?你没去看门口贴的厂里通知?”
陈大毛嘿嘿一笑道:“看那玩意干吗?厂里福利分房,跟咱有什么关系?”
大刘这才知道对方压根看都没看,“老陈,你得请客了哈!厂里福利分房的名单里有你一个!”
陈大毛差点一口汤喷出来,看向大刘的目光中充满了不敢置信。
II不可能!别特么忽悠老子!就算我有资格分房,起码名单下来之前会有领导找我谈话,之前连个动静都没有,怎么可能给我分房子!别扯淡了!”
大刘也不着急了,他坐了下来,伸出两个手指头递到陈大毛面前。
陈大毛烟瘾特别大,口袋里永远揣着烟叶和烟纸,但也会揣一盒7分钱的勤俭,他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