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听到了,众说纷纭。
这下可就有意思了。
陆阳微微一笑。
看来这还真是棒梗那个孩子做的。
报复心这么强烈,迟早得被送进去。
哦不对,已经不用迟早了。
只要找到证据,棒梗分分钟就得玩完,陆阳也不是什么魔鬼,但是对于这种熊孩子必须严厉惩治。
“你还好吗?大爷坚持一下。”
傻柱一边咳嗽,一边给易中海弄冷毛巾。
易中海还行。
他就是有些烧伤。
不至于会死掉。
但是。
易中海眼睛里面的火光比房子里面的火光要更加强烈。
他紧紧的伸出手抓住了傻柱。
“傻柱,我这后半生要是残废了怎么办?”
傻柱有些无奈。
他连忙安抚。
“不会的大爷。”
“这就是有些烧伤了。”
“只要开点药敷一敷就行了。”
易中海却不依不饶的。
他很害怕自己像是聋老太太一样,落得那样的下场。
所以他抓紧了询问。
“那万一呢?”
“万一我现在都已经不能动弹了呢?”
傻柱也是无奈。
易中海这么胡搅蛮缠。
他只能答应下来。
“要是你现在已经不能动弹了,那我就答应你以后给你养老。”易中海微微的松开了手。
他盯着傻柱。
“那这可是你说的。”
傻柱胡乱的点了点头。
“对对对,都是我说的。”
“您现在能够安分一点了吗?”
易中海这才躺在了地上。
但是他的嘴也没有闲着。
“我怀疑今天的事情是有人蓄意想要谋杀我。”
易中海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陆阳。
但他看了看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陆阳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但他不会做的这么有漏洞。
易中海语气坚定。
“这一定是人为的。”
“必须把那个人找出来,防止他成为我们院子里面的害群之马。”
秦淮茹有些心虚。
秦淮茹下意识的说。
“那也不能确定就是我们院子里的呀。”
“万一是别的院子里面流窜进来的呢,或者是其他半夜摸黑跑过来的人?”易中海怀疑的看着秦淮茹。
他冷哼了一声。
“那你怎么确定是不是我们院子里的人呢?”
“而且这么针对性的报复行为只针对了我一个人,除了是咱们院子里的人,我想不到还能是谁。”
易中海越说越觉得怀疑。
他的眼珠子一转。
“说起来今天晚上谁不在场。”
秦淮茹更加慌张了。
但是却没有办法挡得住。
众人在院子里面看了一圈。
不知道是谁突然说了一句。
“棒梗去哪里了?”
“棒梗怎么不在呀?”
“对呀。”
“秦淮茹你们家棒梗呢?”
秦淮茹冷汗差点掉下来。
她咬了咬嘴唇,强撑着说。
“棒梗去哪里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奶奶都快要被枪毙了,这孩子最近特别伤心,
一直都不怎么住在家里。”
“我看不一定吧。”
陆阳笑眯眯的,突然打断。
“我在今天晚上的时候还看到了你们家棒梗回家。”“这经过了一个深夜的时间就不在了吗?”
“谁还能够深更半夜跑出去,该不会是因为做了什么事情畏罪潜逃吧。”
秦淮茹一看不行了。
她连忙用出来了自己的绝招。
她哭着就抹眼目。
“陆阳,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知道我平常碍了你的眼了,但是你也不至于这么針对一个孩子吧?”
“棒梗他还那么小。”
“都说寡妇难做,我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着这两三个孩子,你们怎么能够这么欺负我呢?我还不如跟着我婆婆去了算了。”
傻柱现在内心之中,虽然对秦淮茹有些复杂的,还是挺身而出。
他瞪了一眼陆阳。
「陆阳,你没必要跟女同志较劲。”
“自從你来了咱们大院里以后,各种各样的事情层出不穷,我还怀疑这个事情是你做的呢。”
陆阳却根本就不恼怒。
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我能这么说,自然是因为我有证据。”
陆阳笑着走了进去。
他走进去的地方是大院里堆着的一个柴火堆。
这个柴火堆没被烧着。
陆阳过去扒拉了两下。
然后他拎出来了一个白色的桶。
陆阳特别有注意用自己的衣袖子挡住了自己的手指,才把这个白色的桶拿出
来。
他的眉头上挑看着院子里的人。
“要想知道到底是谁做的事情,那我们把这个桶拿过去验一下指纹不就行了
吗?”
“这个可是汽油桶舟。”
“咱们院子里应该没有人会买汽油桶吧?”
秦淮茹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秦淮茹怎么都没有想到,棒梗做事竟然还留下了后手。不对不对。
这才不是后手。
棒梗是打算用剩余的汽油把别人都烧死。但是这是留下来的一个尾巴呀。
秦淮茹眼睛一转,她走了过去:“你说是汽油桶就是汽油桶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