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9点,盛焰清准时踏进了总裁办公室。
推门就看到,景珣斜倚在沙发上朝他笑的暧昧。
盛焰清没接茬,目不斜视地坐在大班椅上,打开电脑准备办公。
“哟呵”,景珣见他不搭理自己,转身走到大班台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贱兮兮地开口:“老盛 你不行?都带回家了竟然没下口?”
盛焰清眼神薄凉的看着他:狗嘴里吐不出好话。
景珣散漫地笑了笑,接着皮:“昨晚在群里,我们可是打赌你会几次来着”。
说罢,啧啧两声:“有点失望”。
闻言,男人面不改色,一脸的平静地解开袖扣,往上撸了撸袖子,走到景珣身后,一个扫腿把他撂倒在了地上。
“我艹,老盛,你搞偷袭”,景珣疼的龇牙咧嘴。
盛焰清半跪腿压在他胸口,抬手捏住景珣嘴巴:“让你嘴贱,大嘴巴”。
景珣扭动身子不断挣扎,嘴里“呜呜呜”的一个劲儿骂他……
“盛…”总,迟软梨推门进来,就看到这副场景,她可是有敲过门的……
三人面面相觑,时间静止了一般,谁都没有动作。
还是迟软梨先开口:“恒远国际的人来了,在会议室”。
说完,又看了看两人,“噗呲”笑出声来,没等盛焰清反应,转身跑了出去。
会议室内
恒远国际的人在作项目陈述,迟软梨的视线则在盛焰清和景珣两人之间流转,一脸揶揄。
盛焰清自然察觉到了,面上一本正经地盯着ppt看的认真,衬衫下后背早就湿了一片,冷汗直流,被误会了!
景珣也是一脸的不自然,他可没有断袖之癖。
会议结束,迟软梨刚把人送走,盛焰清就叫住了她:“迟秘书,你别误会”。
迟软梨笑的眉不见眼,犬齿都露出来了,像个小狐狸:“我没误会呀”。
说罢,看了看他们俩,笑声清脆的走开,隔着好远还能听到。
误会大了!
盛焰清拧眉瞪向景珣:都是你惹出来的事儿?
我也是受害者好嘛,景珣一脸不服气的回瞪。
如果眼神能杀人,他俩大概已经互相残杀几百次了。
合作谈成,盛世集团做东,在旗下高档酒店设宴款待。
盛焰清带着景珣和迟软梨出席,一同的还有两位项目经理。恒远国际小开林恒柏也携下属出席,一行10个人,刚好凑成一桌。
林恒柏的秘书安娜,穿了一件白色紧身连衣裙,堪堪遮住臀部,一改白日的正经做派,挽着林恒柏的手臂,左摇右摆的扭着腰肢走了进来。
景珣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和盛焰清对视一眼:看吧,总裁和秘书都有一腿!
盛焰清瞥他一眼,看向身旁的小女人,她好像真的是来吃饭的,从坐下就没停过筷,嘴巴塞得鼓鼓的,像只小仓鼠。
盛焰清长臂一伸,把红糖糯米藕换到了她面前,从刚才就见她一直把筷子伸向这道菜。
迟软梨娇憨的朝他笑了笑,可爱的模样让盛焰清勾起嘴角,她好像吃的开心了就会露出这种表情,上次在他家也是。
“安娜,去敬盛总一杯”,林恒柏喝的有点多,说话已经大舌头了。
再看不上,盛焰清也要做足面子功夫。
在安娜俯身给他斟酒,故意把露了半个浑圆的身体往他面前凑的时候,盛焰清也只是目不斜视,忍着厌恶举杯。
本以为经过这遭就能消停吃饭了,谁知林恒柏多喝两口马尿就不知天高地厚,打着礼尚往来的幌子,嚷嚷着也要迟软梨给他敬酒。
迟软梨抬头看了眼盛焰清,正要起身上前,就被他按着肩膀坐下。
转而,视线凌厉地看向林恒柏:“林总,盛世没有秘书敬酒这一说”。
林恒柏醉醺醺的,眼神有些涣散:“盛总这是不给林某面子?礼尚往来,敬个酒,不过分吧”。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林恒柏花名早就远扬在外,只怕敬酒是假,想揩油才是真的。
盛焰清态度坚定,迟软梨想再次起身都被他按下。
眼看气氛白热化之际,景珣站起来打哈哈:“林总,我陪你喝”。
“景助,不敢当,我向来只喝女人斟的酒”,林恒柏恢复一丝清明,却仍是不知死活:“盛总玩不起?一个秘书而已,就是拿来……”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盛焰清一拳打的鼻血直流。
“艹,盛焰清,你有种”,林恒柏酒彻底醒了,哪里吃过这种亏,立刻反击打在了盛焰清嘴角。
在场众人都懵了,哪里见过总裁互殴,一个个像木桩一样杵在那里。
还是景珣最先反应过来,上前拉架,趁乱给了林恒柏两脚。
被拉上救护车的时候,林恒柏脸上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了,惨不忍睹。安娜跪坐在他身边哭哭啼啼,惹得他心烦意乱:“嚎丧呢,我还没死”,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相比之下,盛焰清好多了,仅是嘴角开裂渗出些许血丝。
迟软梨许是被吓着了,小鹿眼里蓄满水光,小手微微颤抖地给他上药。
“疼,稳着点”,盛焰清近乎撒娇,一把握住她的手,片刻后又松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迟软梨。
啧,简直没眼看!景珣遣散众人,自己也走了出去。
迟软梨逐渐脸热,她感觉自己在给一个大火球上药,那视线灼热的几乎要把她融化。
轻咳一声,迟软梨对视上盛焰清,片刻后红着脸移开,她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那份深情快要把她溺毙。
“盛总,你不必这样的。不过是一杯酒,我敬就是了,犯不着因小失大,毁了合作,我担不起的”,迟软梨嗫嚅着,小小声说。
“没让你担,也用不着你担”,盛焰清握着她上药的手从自己脸上移开,再戳下去,他要二次受伤了。
“盛世的单子从来不是靠秘书喝酒拿下来的,你用不着自责”,盛焰清宽慰道,声音软的像含了水,生怕吓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