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胡苏语立刻抹掉眼泪,兴奋地扭着腰上了车。
这个小插曲在顾念这里压根连个水花都没翻起,她忙着睡觉养精蓄锐。
翌日,国航停机坪上,浩浩荡荡的队伍登了机。
飞机上是按照劳模等级安排的座位,傅成焰和本批里其他几名等级最高的先进在商务舱。
顾念虽然是跟队翻译,但也是官方团队的工作人员之一,上了飞机后便帮大家找座位、放行李,做了很多空乘的事。
舱门关闭之前,她来到商务舱提醒大家再次检查好签证,并逐一帮大家检查。
她穿着白衬衣黑色齐膝包裙,长发在脑后挽了个低低的发髻。
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装束,却因那淡妆素净白得发光的小脸和澄澈晶亮的眸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天鹅就是天鹅,哪怕身上插着鸡毛也挡不住那浑身优越的气质。
傅成焰坐在后面,瞧着女人认真地弯身到每个人身边检查证件,那张英挺俊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黑沉了下去,烦躁不堪。
检查就检查,她是近视眼吗,需要靠那些男人那么近?
居然还笑?!
该死的女人,没看到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带了点别的东西吗?
傅成焰气得攥紧了手,手背上青筋直爆!
顾念慢慢朝后面走过来,身上淡淡的馨香也丝丝缕缕地飘了过来。
傅成焰瞧着女人弯身时那挺翘的臀和曲线优美的天鹅颈,眼神炽热得发红,喉结疯狂地上下滚动。
当她直起身朝他走过来时,他立刻收回视线,恢复了一贯的高冷疏离。
男人长指捏紧了手里的签证,嘴角压下一抹不易觉察的不屑冷笑。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会用什么新花招来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