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一起处的比较好的,现在她都不敢理人家,就担心人家问她儿媳妇的事!
“可是我和浩哥已经结婚了呀,你们就是我的爸妈!”
“好了,你也少说两句,给她两个钱,让她先回去吧!”
“现在各家各户都不容易,还是赶紧回去上工吧,要不然粮食不够,饿肚子的还不是自己?”
周正不愧是当领导的人,说起话了也是一套一套的。她没有指责夏静,而是站在夏静的角度替她考虑。
夏静上一辈子也和周正接触过,知道这个人最是要面子,她可怜兮兮地开口求饶:“爸,我也想回去上工啊,可你们也看到了,我的伤主要在脸上,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回去干活,太阳一晒很容易出汗,到时候汗水落到伤口上,再次发炎,想要结疤就更不容易了。”
“爸,你就让我在这里多住几天吧,等过几天挑了线以后我就回去!”
周正现在还能说什么?他点点头,把周母气得想打人。
“还真是个小贱|货,不管什么时候都想勾引男人!”
周母低声嘟囔着,夏静听到了,脸羞得更红,心里更恨周母了。
周家就这样多了一个人,不管是周正还是周母出去的时候,总有人八卦地问她儿媳妇的事,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却还只能笑着给夏静说话:“我家儿媳妇只是受伤了,以前的时候长得还是不错的!”
“你儿媳妇是怎么伤的啊?这好好的一个大姑娘伤到脸上,还真是有点倒霉!”
听到这话,周母差点吐出一口血。
她能怎么说?总不能说是她儿媳妇勾搭了人家儿子,人家的儿子死了,老娘找来报仇吧?
想到夏静在村里做的那些事儿,周母心里更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两人离婚,越快越好。
她家儿子多好的一个人,可不能被夏静这个贱|货给耽误了。
只可惜儿子的关系现在还在杨柳村,她这边也不能做手脚,要尽快把儿子弄回来。
等儿子回来以后,他们再找找人,直接把婚离了,也不是什么难事。
夏静可不知道周家的打算,若是知道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后悔过来找周家。
……
“唉哟,李婶子,你这身衣裳还真好看,这是从哪里买的?”
夏凉把衣服做好,就给李婶子送了过去,两个人试了一下,大小正好,非常合适。
两人的衣服和给王芳他们做的不同,因为经常干活,需要弯腰什么的,所以夏凉做得稍微宽松了一些,李婶子蹲下起来都非常方便。天天夏凉,还在腰部稍微收了一下,这样看起来整个人也显瘦一点。
李婶子开心万分,穿着新衣服就出去走了一遭,这不路上的女人看到了,一个个都是羡慕不已。
这个时候,莫说是好看的衣服,就算一件新衣服穿出去也够让众人羡慕的。
“唉呀,这不是我闺女给我做的吗!凉凉这丫头就是太懂事了,我都说了我有衣服穿,不用不用的,可她就是不听,非要给我和她爸买。这还是她亲手做的呢?你看着样式,外面都没有吧?”
李婶子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那嘚瑟的样子看得众人都牙酸。
这要是李婶子自己的亲闺女出息了给他们做的新衣服也就罢了!可偏偏不是,是认的干女儿孝顺的,你说他们酸不酸?
以前村里很多女人都挺喜欢夏凉的,主要是这个丫头是知青,但却舍得下力气。
谁能想到让李婶子捡了这么一个大便宜。李婶子得意扬扬地炫耀着,大部分人都说这恭维的话,也有人忍不住酸了起来。
“不就是一身衣服吗,有什么好得意的?反正也值不了几个钱。”
说话的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她声音不大,李婶子却听得清楚。
“哎哟,刘招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一身衣服?我记得你都没有一身不带补丁的衣服吧?怎么还在瞪我|干嘛?”
李婶子可是半点也不会惯着这个刘招娣。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上一次你家大女儿跑到我女儿家里抢东西吃,你这还记恨上了?”
刘招娣气得眼睛都红了:“李婶子,是我没管好我家大双,把我们都给夏凉补偿了!你还想怎么着?李婶子,你不会是想让我把大双给打死吧?”
“呵呵,刘招娣你这是说什么话,谁让你打死你家大双了?给夏凉的补偿?我闺女也就象征性的要了一点,还不是因为你男人非要给她?都说养不教父之过,刘招娣,你女儿这样做,还不都是你给教的?”
李婶子吵架就没输过,可是村里有名的大嘴巴子。
“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刘招娣,李婶子她闺女给她做衣服,你羡慕也就罢,也没必要酸溜溜的说出来!”
徐婶子最近跟着李婶子一起,两个人的感情本来就不错,此时更是向着李婶子这一边。
把刘招弟给气的,很想和李婶子对骂,可女儿那一茬是压在她头上,每次提起来,村里人看她的眼光都有点意味深长。
“你,你……”
你了好几个,刘招娣也说不出别的话来,最后只能抱着孩子灰溜溜地回家了。
大双还在家里洗衣服,那么一大排的衣服,大人小孩的都有,她的年龄也不大,可全是她在洗。
两只小手泡得都白了,她也不敢偷懒。她娘可是说了,若是洗不完的话就不用吃饭。
大双心里越想越委屈,都是一个亲娘,别人家的孩子怎么没有和她这样的?
刘招娣抱着儿子气冲冲地回来,看到大女儿在洗衣服,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她心里原本就装满了气,都怪这个馋闺女,若不是因为她,自己怎么可能在外面抬不起头来?和人家吵架都短一截。
“哭什么哭!你娘我还没死呢,你就在这哭丧!”
刘招娣没好气地吼道。
听到这话,大双瘦小的身子瑟缩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说说你,大双,大白天的,你是在哭你爹还是在哭你娘?你就这么恨不得我和你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