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后者扬起脖颈,面色涨红。
只是光线昏暗,看不清晰他的面色。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凌墨声音冷漠。
James眼中布满了红血丝,他双手攥住凌墨的手腕,摇头,“不、不是。”
凌墨唇角崩成一条直线,随后将人甩到墙上。
James痛苦的跪在地上,猛烈的咳着。
他看着男人挺拔颀长的背影,心痛的无法自拔。
看到凌墨坐在沙发上启开一瓶红酒猛灌入喉中,他踉跄着起身,扶着墙壁朝里走到凌墨面前。
“墨,真的不是我。”
凌墨显然不相信他的话,“这是最后一次,明白吗?”
James毫不怀疑刚才凌墨对他动了杀心,他苦笑一声,“墨,如果这件事是我做的,你是不是真的会杀了我替那个女人报仇?”
凌墨并不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漠声道,“不要打乱我的计划。”
James不甘心,但是却不敢再质问,“是。”
凌墨掀起眼眸,“那人呢?”
“已经送到地下实验室了。”
凌墨倏地起身,疾步走出客房。
James紧抿着嘴唇,小跑着跟上。
James载着凌墨来到郊外的一栋别墅,走进地下室,就看到之前那个行凶者缩在墙角。
两名属下恭敬道,“老板。”
凌墨微扬下巴,走到试验台前,将外套脱下,慢条斯理的戴上手套,“把他绑到手术台上。”
“是!”
属下将男人架起绑在手术台上,男人眼里皆是惊恐,“你们是谁?想要做什么?我要去警局!我要去……”
当他看到凌墨站在手术台侧面,握着手术刀的时候,瞳孔瞬间放大,“我没有想要伤害你,我要伤的是那个女人!”
凌墨眸光冷冽的看着他,“她,只能是我伤害,你没有任何资格!”
说完,他握着手术刀割下了男人的耳朵。
鲜血迸溅到凌墨白色的毛衣上,格外刺眼。
一旁的James知道凌墨这话是在警告他。
“有人找到我给了我一笔钱,我就是收钱办事而已!别杀我!”男人痛的龇牙咧嘴。
“是谁?”凌墨说着,又割下了男人另一只耳朵。
男人哀嚎声响起,痛的几近昏厥过去,“我不知道,是个外国人!”
凌墨眯眸,心里有了猜想。
接下来,他全程都没有说话,将男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了下来。
直到手术台上血流成河,男人胸腔不再起伏,凌墨的脚边也是粘稠猩红的液体,他才将手术刀丢进处置盘。
他进了浴室将一身的血腥气味洗去,换了身服饰走出来,他冷睨着James,“处理的干净些。”
James垂眸,“是。”
凌墨离开,回到酒店,仰靠在沙发上。
他侧眸望着窗外,霓虹映亮的夜空是多彩的,但是他心中却满是孤寂。
收回视线,他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过去,“爷爷。”
对方沉默着,像是在等待他的质问一般。
凌墨闭了闭眼,“爷爷,以后您不要插手这件事情。”
“你现在翅膀硬了,不听我的话了!你怎么可以为那个女人挡刀?”
凌墨抿了下唇,“爷爷,我从未反抗过您的任何要求,但是这一次我希望您不要再伤害虞笙。”
“这就是你求我的态度?”
“不是求您,而是通知您,不要动虞笙。”
那端的老者喘着粗气,显然气得不轻,“你竟然为了个女人来反抗我!她给你下了什么蛊?你是不是不打算报仇了?”
“仇还是要报的,但是虞笙我也是要定了!”
“女人还不多的是,你怎么就看上了傅砚深的女人?”
“虞笙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
“傅墨,你早晚栽在这个女人的手里!”
凌墨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他眸光幽邃的看向远方,“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而傅砚深也会乖乖的把她送到我手里。”
“为了个女人值得吗?”
“爷爷,我想您一定查过虞笙,她个人价值是多少,您肯定很清楚。您不是一直想要得到傅家的财产吗?要知道傅砚深将自己的身家全部送给了虞笙,而虞笙在傅氏集团也占了很大的股份,这不是一条捷径吗?”
对方沉默了良久后,缓缓开口,“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仇恨。”
“我一直记得。”
挂断电话后,凌墨攥紧了手机。
这时,手机振动了一下。
他拿起一看,是虞笙发来的信息。
【伤口还疼吗?不要沾水,容易感染。】
凌墨眸光变得柔和,唇角不自觉的弯起,回复道,【没忍住,洗了澡。】
此刻,虞笙抿紧了嘴唇,【这一周都不要洗了。等你再采血的时候,我接你一起去。】
凌墨回复说好。
谁会不喜欢这样的女人呢?
更何况是傅砚深深爱的女人。
以前不知道傅砚深会有这样的软肋,现在知道了,那就从这里下手。
既能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也能够让傅砚深痛苦,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凌墨眯起眼眸,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知道危险就要降临的虞笙,收起了手机,就被傅砚深从身后抱住。
“从警局回来,你就心神不宁的。笙笙,吃醋了。”
虞笙转过身,仰眸看着男人漆黑的眼眸,“你又在乱吃醋。”
“你对凌墨很好。”
虞笙无奈地笑道,“砚深,我只是在感激凌墨。他救过我还有你的命,这一次要不是他挡刀,受伤的可能就是我,被感染的也可能是我。我关心他的伤势,也只是处于感谢和感激,并无其他。你在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