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我们宋家睚眦必报,敢做也敢当。那容静桐的脸左右已经毁了,此时就算容家找上门又能如何?”
宋珈安的目光中迸发出志在必得的光,“再者说,对付猛兽要谨小慎微,仔细谋划,但如果啊只是对付一只蝼蚁,若还是瞻前顾后,岂不小题大做?”
欣怡郡主低下头,她这才意识到,如果容家真的要对付宋珈安,就必须要考虑她身后的宋家与安国公府。
欣怡忙低下头,目光隐隐透着失落。皎皎身后站了无数个疼她爱她的亲人,可自己呢?生母去得早,继母想用她的婚事为庆王府带来荣华,自己的父亲!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父亲,竟然对自己的手帕之交有如此龌龊的心思!若不是皎皎随机应变化解了危机,若是真的被自己的父亲得逞,自己哪还有颜面面对皎皎,面对视自己如己出的钟氏?
想到这里。欣怡将头垂得更低,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愁苦!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见欣怡泪眼汪汪,泪怎么也止不住,宋珈安的心猛地一抽,前世自己嫁人,欣怡也是这般哭个没完,那时自己铁了心要嫁给沈治,欣怡几次好言相劝,自己一个字都听不下去,硬生生伤透了欣怡的心。
宋珈安忙站起身,抬手将欣怡拢进怀里,小声安抚着,“欣怡可是觉得我太过残忍,不似之前,不愿与我交好了?”
欣怡郡主蜷缩在宋珈安的怀里,闻言忙摇头否认,“我怎会不想与皎皎交好?我现在只剩下皎皎了……”
“那欣怡是担心与长陵和亲之事?”
“此事我定当尽力而为,定不会让我白白嫩嫩的欣怡嫁到那荒凉之地。”
宋珈安自己身形尚小,又环抱着欣怡,活像两只白玉团子挤在一处。
天色已晚,自上次的事发生后,欣怡自觉有愧,便婉拒了钟氏一起用膳的提议,临走前仿佛想到了什么,将宋珈安拉到一旁,脸色凝重道:“因着马上就是太后寿辰,几天前太后就已经从别庄回到了皇宫。还有……”
“还有就是太后回京当日就召见了林苏荷,太后素来与我那位继母不善,便想将林苏荷升为侧妃,来压制我那位继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