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名声多年,更何况老人家身子骨也大不如前,哪里会因为她的婚事就出言与钟氏对峙?
“走吧,白翠,我们去看看。”
“是,小姐。”
*
御书房中。
景元帝手颤巍巍地指向沈叙,来回踱步,“你个逆子,你说什么?”
沈叙习惯地跪在地上头也不抬,“父皇,溪平儿臣也要去。”
“你去做什么?你还有半月就及冠了!朕还等着给你行冠礼呢!”
“难不成父皇觉得溪平之事老三他能解决?”沈叙懒洋洋的抬起眸子来,语气上扬,听得景元帝直想抽他,他就是不明白了,他和迎儿都是性子和顺的人,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小孽畜。
“那还可以派别人前去!”
“父皇,溪平之事牵扯巨大,溪平百姓早已经家破人亡,暴死荒野,为何一份奏折都递不上这御书房?为何这赈灾粮就没了?儿臣猜测这其中有世族在搅浑水。”
“你是说宋司钟楚四大世族?”
沈叙垂下眉眼,眸色渐深,“这只是儿臣的猜测,求父皇答应儿臣暗中前往溪平。”
景元帝注视着这个长成的儿子,只拍拍他的肩,“务必在上元夜前回来。”上元夜后,就是沈叙的及冠礼。
“是父皇,请父皇帮我隐瞒不在京都之事。”
景元帝摆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去吧。等等——”景元帝猛地想起什么,忙叫住已经走出房门的沈叙。
“父皇还有何事?”
“那怎么跟那宋家丫头说啊?”
沈叙勾了勾唇:“儿臣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