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自我，化为乌有。
毕成急忙施礼：
“谢谢二位，请帮我。”
老头哈哈大笑：
“老朽程一师，这事妻子科华识，愿意结识下界新秀。”
两人带着毕成进了一座空前巨大的城市，在一座巨型庄园前停下来。
“占地五千亩，有石楼五十座，其中五座十八层，其余都是十二层，价格：虚意珠十亿颗。”
“程大仙，虚意珠和我的法意珠怎么兑换？”
毕成拿出一颗法意珠让程一师看。
“你们这些法意珠一万颗可以兑换一颗极品法意珠。一万极品法意珠可以兑换一颗虚意珠。三十二环有许多恒尊境，你们的法意珠也通用。”
“这样啊……这么多法意珠？我没有这么多。”
“不要紧，先交一些，剩下的可以赊欠。”
“啊？赊欠多久？”
“十万年，怎么样？”
“啊？”
“这是我的庄园，你给一些法意珠，其余赊欠。”
“两位大仙，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不是对你好，我们需要生活压力，需要结善缘。把自己当卖出去，然后克服困难重新努力，奋斗数万年再造辉煌，这么做多有意义，多有乐趣？”
看到毕成仍然不明白，科华识笑笑说：
“我们不做事就特会迷失自我，一旦迷失就会化为云烟。我们是中级虚神，是危神，危神必须找事做，而且必须给自己找压力，没有压力就会陷入舒适状态，那样很危险，你可明白？”
毕成毕恭毕敬：
“好像明白了。”
毕成想起李氏虚神祖宗的话，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
“那，两位大仙，你们知道一个叫碧天的大仙吗？”
程一师急忙打开胸前一块玉佩，一边查看一边说：
“忘了告诉你，每人必须有一个这样的玉佩记下所有的事情随身带着，不然到危神时就忘了……哦，碧天在三十二环，是中级虚神……有仇？他可不好惹，他的师尊是·三十三环的巨头五诚帝。”
科华识也查看自己的玉佩，说：
“三十三天里有五个虚神大圆满，五诚帝第三名。”
毕成试探着说：
“其实没有什么仇，不过听说他有炼星术，很厉害。”
“炼星术？”
两人听了，想了很久才说：
“想起来了，炼星者，宇宙杀手，宇宙终结者。”
“两位大仙，他们会毁灭宇宙？”
“会，也不会。”
“什么意思？”
“让他们一直修炼下去，一定会毁灭宇宙。但宇宙每一环都有守护者，这个宇宙也有掌控者，他们不会让炼星者得手。
至于我们，此宇宙毁灭后就去虚空，等新宇宙诞生再来，没什么。”
“宇宙掌控者？他们在何处？”
“都数亿年没有看到掌控者了，去哪了谁知道？不过我以前认识三十一环守护者，只是现在记不起在哪里什么样子，叫什么呢？”
科华识说：
“好像叫什么山，好像有一只角。”
“不是，长两只角。”
“不是，一只。”
“啊啊啊，长一只角的是我们儿子？”
程一师大叫起来，科华识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开始迷糊。
毕成望着两人不知说什么好，想了想改变话题：
“两位刚才说，这个宇宙毁灭后还会重新诞生新的？”
“这小子傻瓜？”
两个大仙互相望一眼，程一师笑笑说：
“你不知道宇宙也有生命期限？会衰老以至死亡？宇宙诞生于混沌，归于混沌，然后再新生再毁灭。炼星者只不过让死亡提前而已。”
“那，你们没有后代在下界？”
两人一齐哭起来：
“没有记录进玉佩，忘了他们在哪里……呜呜呜。”
毕成被震惊得魂不附体，忘了后代在哪里？比惊天霹雳还惊天霹雳！
“前……前辈……我……”
毕成不敢想象，迷失心智失去记忆的仙人是多么可怕，如果有一天忘了看胸前玉佩，那……
程一师笑笑说：
“你不要怕，成为虚神中级以后的事不容易忘掉，不然……呵呵！”
这就是说，这两个两人只清楚记得自己成为虚神中级后的事，其他事都要看记事玉佩里有没有记录，如果没有记录，那就什么也不知道，哪怕是自己的家族自己的孩子。
这太可怕了。
“大仙，修炼的时候能不能让记忆不流失？”
“不能。虚神修炼到中级阶段，需要舍弃一切，只有这样才能由悟空境晋升虚空境，然后由虚转实成为实空境。”
毕成想了很久，问：
“三十三天，只有五个实空境？为什么晋升实空境这么难？”
科华识抢着解释：
“两个原因：一，很多实空境去了外宇宙，不在三十三天；二，虚空境失去自我的有九成九，许多仙人没了。还有，大部分人不敢晋升虚空境。”
“啊？实空境之后还有高级境界？”
“不知道，据说还有一个无欲境。”
“大仙，三十二天里没有实空境？”
“一般没有，但有时候会遇到从三十三天下来办事的。到实空境后这里的环境开始排斥他们，他们要在这里居住只能把境界压制到虚空境。另外，三十三天对实空境的修炼最好。”
“他们来这里是因为家人弟子在这里？”
“大部分是这样。实空境的家人弟子都在三十二环和三十一环。”
“虚空境和悟空境的差别有多大？悟空境能不能战胜虚空境？”
“很大，悟空境没有可能战胜虚空境，因为：虚空境只能以虚法作战技神通，但神通和神魂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