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中院,破天荒的没看见秦淮茹,心想今天她应该不会像平时起那么早。
当下暗自嘚瑟的偷笑!
路过前院时,正好碰到了三大爷闫埠贵。
王海洋忙停下车,把他给拉到旁边,低声向他询问着鬼市的消息。
闫埠贵告诉他,鬼市分两个时间,两个地方,距离我们近些,大些的是朝阳菜市场,它白天是菜市场,晚上就是鸽子市。
打听到了消息后,散了一根烟给他后,转身骑上自行车,上班去了。
按部就班的上班,练习,下班。
话分两头,把视线转到轧钢厂保卫科。
昨晚,保卫科把刘海中带回来之后,科长愤恨差点被他给无端的连累。示意手下好好的招待他,所以被特别关在小黑屋里冻了一整晚,此时正萎靡不振。
一大爷易中海,带着焦急的二大妈一家守在保卫科门口,等着开门后进去探望刘海中,好不容易等到开门了,却只听到一句等候处理通知。并没有给任何人的面子。
上午厂长办公会上,就这个事情,单独的上会讨论了之后。在杨厂长和保卫科张科长的推动下,终于是对刘海中下达了处罚决定。
中午吃饭时间,厂里的广播就播出了。
“大家注意!”
“大家注意!”
“一号车间七级锻工刘海中同志,由于恶意诬告烈士家属,三级钳工王海洋同志。给王海洋同志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经厂委会一致决议,现对刘海中做出以下处罚:
第一,降低两级工级,两年内不得参加升级考试。
第二,罚款三个月工资,赔偿给王海洋同志作为补偿。
第三,打扫公共厕所卫生一个月,并处罚结果记入档案。”
“大家注意!”
“大家注意!......”
连播三遍后,大家起了浓重的好奇心,于是到处问着住在四合院里的人们具体情况。
在傻柱,秦淮茹的传播下,不一会儿厂里大部分人就都知道了,都对刘海中的为人那是相当的不齿。
对了,为什么不是许大茂来宣传呢?他已经去下乡放电影几天了。
听到广播的刘海中没想到会被处罚的这么重。
降级,赔钱,他认了。
扫公共厕所他咬咬牙也可以忍受。
可记入档案这条对他可谓是晴天霹雳,这意味着以后不管怎么样的升官,提拔都和他没有关系。
对他这种官迷来说,这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心里第一次对自己的行为后悔了。
他恨易中海故意玩弄他,让他去冲锋陷阵。
他恨王海洋没有得饶人处且饶人,反而抓住不放对他下死手。
他更加痛恨自己做事冲动,嫉妒心强,被人稍微一鼓动,就被愤怒给冲昏了头脑。
可现在多说已经无意,只能慢慢地积累,慢慢地翻身,报仇不急于一时。
走出保卫科的大门,看着易中海还有自己一家人在门口等着自己。
眼里对易中海的恨意一闪而逝,假装感动的和他打了声招呼,让家人回家,等他晚上回家再说。
然后就去卫生队报到,开始打扫厕所的卫生去了。
澄清了事件,又得到了额外的赔偿好处,这种情况下,王海洋当然知道应该去感谢谁。
骑着车子趁中午休息时间,赶到商场。拿出签到得到的烟酒票,买了四条中华,四瓶茅台,出门走到背人的地方,放到了空间里。
想着反正是意外之财,不花白不花。七级锻工每个月84.5元,三个月那就是84.5×3=253.5元。
虽然还没有到手里,但量他刘海中也不敢不给。
赶忙的回到了厂里。径直来到办公楼杨厂长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一声“进”,王海洋四周瞄了瞄见没有人,就从空间里拿出用纸包着的烟和酒,推门进去了。
“杨叔您好,我来看你了。”
杨厂长见进来的是王海洋愣了一下,然后假装生气的的道:
“好你个臭小子,那次和你说让你有困难就来找我。你小子可倒好,这几年就从来没来看过我。搞的昨天他们来找我问情况,你差一点就被人诬陷了。”
经验告诉我们,有些话你听听就行了,可千万别当真,因为你并没有那个关系。
好比刚才王海洋进来了,他都要想一下才知道是谁,就这种关系,你平白无故的就找别人来解决困难,谁知道你是谁啊。
王海洋的场面话那是张口就来。:
“杨叔你这可是错怪我了,我不来看您,真的是怕没有做出成绩来,给您丢了脸。您在我父亲的事情上,那么的帮助我家,对我也有那么高的期望,我只能好好的努力,默默地提高自己的水平,让自己有安身立命的本钱。不辜负您对我帮助。只有这样我才觉得有底气站在您的面前。”
“本来按照我的计划是要等这个月的升级考试,最起码让自己考过了四级工。那时候再来找您,我也不至于一无是处,让您失望。”
“可万万没想到,今天却以这种不体面的方式提前和您见了面,不光没有让您省心,反而再一次的麻烦了您,让您为了我的事操心。让我感到十分的羞愧。”
“不过不管怎么样说,还好我没有让您觉得我不值得您的关注。也不至于让我不敢上您的门。这个事发生后,无论如何我都该来,好好的感谢您!多谢您在厂里为我证明清白,并为我争取到了赔偿。但被人诬陷还是因为自己爱出风头,不知不觉中就得罪了人。这一点要改正。”
杨厂长认真的听着王海洋说的这些话,心里头暗暗的点头。这孩子是个机灵的,处处把姿态放低,这样貌似看着圆滑不实诚,可却合适在这个社会生存。至少不会因为说话而得罪人。
而年纪轻轻二十岁左右,马上就要考四级,可谓是前途不可限量,值得投资一把。
至此,双方互相的试探结束。
王海洋把烟酒往办公桌下一放,站起身来就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