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海洋家里气氛热烈,饭桌上大人们觥筹交错,客厅里小一些的孩子们则玩的欢声笑语!
王海洋敬了所有人一杯酒,并说道:
“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今天暖完了房,这结婚前的事儿就准备的差不多了。
我和京茹也想早点把事儿办了,这宜早不宜迟的,所以我就准备下个周末举行婚礼。
到时候还得三大爷你再帮帮忙张罗了。”
“嗨,海洋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还说帮什么忙啊,都是自己人把你的事儿弄的圆满那不是应该的吗?你这得罚酒啊!”
“对对对,三大我这话说的没毛病,都是自己人说什么帮不帮的,得罚酒,得罚酒。”秦淮茹跟着起哄道。
“海洋啊,你这日子定了,亲朋好友的人数也得确定一下,我也好做好准备工作啊!
这桌子,板凳,锅碗瓢盆什么的,自家肯定是不够的,不过这问题不大,我可以去帮你借。”
闫埠贵很快就进去了角色,在酒桌子上就开始帮王海洋张罗起来了。
“三大爷,不用这么的麻烦,什么都不用去借,我没打算在院子里搞宴席。
这院里除了你们这些人,别的人和我不是有恩怨,就是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那些个鬼们,我是一个都不想搭理,这样我还在院子里办酒席干什么?不是给自己添堵嘛!
然后就是我外面的一些朋友了。自从我父母都走了之后,也没有了亲戚来往。
到时候把京茹娘家那些人,还有一些工友和领导请一请就行了。还有的好处就是在饭店里办,轻轻松松,吃完了就走这得多省事儿。”
王海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闫埠贵则对此有些不认同,他认为不在院子里搞,肯定的会得罪所有人,那几个就会在这上面做文章,而且去到店里办花费的可不是小数目,他想帮王海洋节省一点。
可别人的事儿他又不好做主,只能是劝说,尽到自己的义务。
“海洋啊,你不准备在院子里搞,那准备去哪儿办呢?还有这个事儿是不是再考虑考虑?你不在院子里搞,那不得把院子里的人得罪光啊,那几位肯定会抓住这点生事儿,你们以后在院子里会受到所有人的孤立的。”
在这个问题上,秦淮茹是有经历的,所以她也同意闫埠贵的说法,不想让王海洋彻底的把院子里的所有人都给得罪了。
于是也帮忙劝说到:
“是啊海洋,不管你对院子里的人有多大的意见,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前院子里有大事小情,都会开上几桌,不管菜好与坏,表面的功夫总是要有的。
京茹你也说两句,劝劝你男人。”
“我没什么可说的,在哪里办我都行,就算不办我也无所谓,只要能和和在一起就行了。所以哥怎么决定都行,他说的一切我都支持和认可。”
秦京茹态度鲜明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和王海洋那是统一的思想。
“嘿,我说你这丫头怎么拎不清呢?要是这院子里的人都得罪光了,以后你还怎么在这里住下去啊!真是的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秦淮茹有些无可奈何的说着自己的这个缺心眼的表妹。
两人连番地劝说,让王海洋是有种被绑架的感觉,这让他更加的坚定了不在院子里办席的想法。
“得了,三大爷,秦姐,我知道你们这样说是真心地在为我们着想。
可是我就是这个脾气,不愿意去和不喜欢的人有交流。你们就别劝了,我心里有数,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外人怎么看,我是一点儿都不在乎。”
“行吧,行吧,那就不提了,只要你心里有数那就好,其实不请他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在院子里本就只和咱们关系好,不过糖还是要发的点儿的,这是喜事儿不要计较太多了,不然到那天要是有人使绊子,就得不偿失了。”
闫埠贵见王海洋已经是下定了决心,也就偃旗息鼓不再去劝说阻止。
结束了这个话题之后,大家就都专注的喝酒吃饭了起来,很快的就酒足饭饱。男人们撤到客厅里抽烟喝茶,女人们则洗碗筷,收拾桌子。
电视早就已经预热好了,几个小家伙就算是看着屏幕上的雪花也是很稀奇。
女人们做完了事儿,都来到了客厅里,找到凳子各自坐了下来,吃着小零嘴,也看着电视屏幕。
“海洋这电视刚才不亮,你说要先预热一会儿,现在亮了也没个节目啊,怎么都是雪花呢,你到底会不会弄啊,别买了个坏的回来了哦!”
“应该不会吧,这么贵的电视,怎么可能会是坏的,应该是还没有弄好,看海洋怎么调一下吧。”
“我们买的时候看着里面有人的,肯定不是坏的,海洋哥说要看的话还要弄什么天线,你们别心急啊!”
“那就去弄啊,这光看雪花也不是个事儿啊,搞的人急得不行!
会这样带头说话的也就只有秦淮茹了,她胆子大一些。而于莉和秦京茹则会帮他说话。
在大家的催促下,王海洋抽完了烟,对身旁的刘光天说了一句:
“光天,你现在上房顶去转动天线,我在下面调台,等有了节目我再喊你下来。”
“好的哥,我马上上去。”
刘光天麻利儿的上了房顶,手里握着木棍,在王海洋的指挥下左右转动着,满屏幕的雪花偶尔会闪出一些画面来。
突然一阵教员的语录从电视喇叭里传了出来,然后屏幕上就出现了《收租院》三个大字,一部纪录片开始演了起来。
“出来了,有声音也有人,电视可以看了。”
“哇,这可真过瘾,什么时候想看就看,海洋你让开点儿,别挡在电视前面啊,我都看不到了。”
秦淮茹嘴巴叭叭的说着,王海洋也是无语了。看着大家期盼的眼神,他只能是耐心的解释道:
“别慌别慌,总得让我调好了吧,别你们看的真过瘾,突然又没了,那可不要怪我啊!”
调好了节目,电视也播放了一会儿,见电视节目没有跳走,他这才走到了一边,随后对着在屋顶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