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言风和关知弦见面这件事还是瞒不过向起良,他做决定送关知弦去外国上学。
段言风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儿子,只能在暗中默默的给予他帮助,还不让他有所察觉。
春去秋来十余载,关知弦回国,并把他在外国创立的产业转移部分回来。
段言风偶尔出席重要场合的时候,都听到有人夸奖关知弦年轻有为,像极了当年的他。
“今天让你夏小姐来呢,也不是什么重要事情,就是想见见你,关心关心你们而已。”
段言风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用力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争先恐后照进书房。
“……”
夏至听完这个故事心里五味杂陈。
她说不上谁对谁错,她不是故事中的主人公,只是一个旁听者不能明白当事人的痛苦,不能感同身受。
段言风归根结底还是想缓和他跟关知弦之间的关系,找她来的目的,就是想让她从中帮忙调节。
她也理解为人父的却不能见到儿子的苦衷。
同样的,她也知道关知弦不可能这么轻易原谅段言风当年的所作所为,甚至从心底已经痛恨他,认为段言风就是害死他母亲的凶手。
“叩叩叩”
书房被人敲响了,打断了夏至思绪,外边传来一个男声,“风叔,有个文件让你签一下名。”
这人说话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进来吧。”
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西装的帅气男人,脸庞是有些陌生,除了声音之外,眼睛也有点熟悉。
夏至惊讶万分:“怎么是你?”
是那个和她一起在录制节目里面的搭档!
当时他灰头灰脸的,现在头发一剪,胡子一刮,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换上西装,一点都输给小鲜肉!
“你怎么在这里?”男人也有些错愕。
段言风哈哈大笑,“你们之前认识啊?那感情好,省得我介绍了。”
夏至假笑,“您还是介绍一下吧。”她认识七天,连名字都不知道。
段言风很满意看他,陈述道:“他叫段敬希,是我收养的儿子,也是我得力手下之一。”
难怪他野外生存技能那么熟悉,原来是替大佬做事。
“她是谁不用我介绍了吧?”
“嗯。”那天抵达终点的时候,碰到关知弦,他就知道夏至真实身份了。
关知弦这个名字他可一点都不陌生。
段言风抬手看表,喃喃自语道:“算算时间,那个臭小子也该来了。”
夏至:“?”
果然没出五分钟,书房的门被打开了,关知弦冲了进来,样子十分恐怖,眼神如刀子般,咬牙愤怒吼道:“夏至人呢!”
“老爷,我们拦不住了。”他后面是全叔和保镖。
段言风摆手,示意无碍。
“关知弦,我在这里!”夏至刚刚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好多个未接电话和信息,都是来源于关知弦和赵安歌。
她有一个习惯就是睡觉的时候手机调成静音,第二天起床后再调回正常模式,今天她忘记了。
方才听着段言风讲的故事入迷,都没空看手机,错过了好多电话信息。
夏至满脸愧疚看着关知弦,“不好意思,让你着急了。”
“……”
“我真不是故意的,要不你打我一顿消消气。”少女把掌心递给自己,眼眶泛红,撅着小嘴巴,楚楚可怜。
他怎么可能忍心打她,疼她都来不及,明知道她这模样是装出来的,但气还是消减了一大半。
男人牵起少女递过来掌心:“回家吧。”
“好。”
他们一起走出书房,关知弦停了下来,厉声道:“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要试图联系我和我的家人。”
书房内只剩下段言风的叹息声和一言不发的段敬希。
夏至一上车,关知弦就吻了上来,吻里掺夹着怒气和柔情,想把一切的不满都发泄在这个吻里。
“你不是不生气了吗?”夏至借着副驾驶的小镜子,看到嘴角被咬破的痕迹。
“我只是不生气,你手机静音不接电话,我可没有说你去见那个男人,我不生气。”关知弦竟然玩逻辑文学。
“我当时不知道。”
“擅自上陌生人的车,你还有有理了?回去教教你安全防范意识。”
刀子都要脖子上了,她能不上去吗!
第二天夏至睡到十二点才醒,那个狗男人口口声声说教她安全防范意识,竟然在床上教!
把她累个半死,都快睡着了,又把她叫醒,接着教育。
今天晚上必须分房睡!要不然她不姓夏!
当天晚上还是没能如夏至的愿分房睡,因为她来姨妈了,难受得厉害。
关知弦在旁边照顾,他自己也难受,美人在怀了,什么都干不了。
难受归难受,要照顾的时候还是得认真照顾,煮红糖姜茶,揉肚子,切水果……一个不落。
夏至趁着腹部缓和,伸手进他睡衣里,摸他腹肌,越摸越上瘾,她是不是真的以为来姨妈就可以为所欲为?
既然她那么爱摸,就给它摸摸吧。
“我不干了。”夏至脸色涨红,侧身背对着关知弦。
她手快酸死了,这男人就知道压榨她。
“你不是很喜欢摸吗?帮帮你老公解燃眉之急不是很好吗?”
夏至不说话。
男人从背后环抱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扣在自己胸前,“明明是自己先调起的,又不想负责,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少女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关知弦汗颜。
这种时候竟然说睡就睡?!他只能认命跑厕所解决。
他起身去厕所之后,夏至就缓缓睁开了双眼,眼眸中闪耀着得意的光芒。
想让她负责?门都没有!
夏至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元气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