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自从跟有了那次关于“承诺”的沟通后,我的心情轻松多了。我和盛浩宁之间的相处也更自然了,而我也变得更加有目标了。在我没有变得足够优秀之前,不去考虑那些我无法承受的感情,浩宁说得对,用这几年多去经历一些人和事,我们才会更珍惜这段感情。
从那天开始,我们都努着劲儿想成为更好的自己。而时间飞快,转眼快到这学期的期末了。
“你最近学习很认真嘛!”林念对我最近的学习热情表示肯定。
“我一直都挺认真啊。这道物理题你会做吗?”我最近尽量排除一些非学习类的活动,一头扎进学海,为初三做准备。
除了语文、英语我一贯的优势学科,数学和物理成了我努力提升的科目。一遇到解不出的题目我就请教林念,他不会时曦阳也能帮我解答一二。
…
面对我孜孜不倦的学习态度,林念表示极不适应。
一想到暑假可以跟盛浩宁一起去大连玩,就充满动力。大连他即将要生活四年的城市,我要跟他一起去看看,看看城市的风景,看看海边的风光,看看他未来的大学校园。虽然我可能参与不到他的大学生活中,但我希望这份关于未来的规划有我的参与。
那时的我虽然懵懂却带着对未来炙热的期望,一往无前。
这一学期的期末成绩我终于稳步跻身班级第二阵营,语文、英语一如既往的稳定,数学和物理有明显提升,班主任老徐对我的进步也是表示了极大的肯定。
曦阳和安然表示,按照这样发展,我还是有希望在中考冲击一中的。我和我的闺蜜们都期望高中的时候我们还能在一起,也许不在一个班级了,但依然可以时时见面、一起努力,甚至一辈子都可以像现在这样,亲密无间。
“我们乘船去大连,飞机回滨市怎么样?”期末成绩放榜后一天,我和盛浩宁回家的路上,他问我。
“可以啊,记得还是小学的时候跟我妈一起乘船去过一次烟台,飞机我还没坐过呢!”滨市也是北方临海城市,有自己的客运码头,乘船到大连虽然需要一夜,但睡一觉也就到了,傍晚登船,晨起靠岸,还可以在船上欣赏海上日落和日出,想想就很惬意。
“我闺蜜曦阳也想去,哥,我可以邀请她一起吗?”我征询盛浩宁的意见。
“可以啊,你朋友想去就一起吧,你们都是女生也方便一些。”他肯定不会对我的提议提出什么的反对意见。
“好耶!哥,你真是我的好哥哥!”说着我亲昵且自然地挎了下盛浩宁的胳膊。
他也并没有对我偶有亲昵的举动表示反对。
“哥,你有没有计划咱们的行程啊,大连我和曦阳可都没去过,都靠你攻略了。”我有些疑虑地问他,期末光顾着考试,我一点都没去查大连的出游资料。
“当然了,你们跟着我走就行了,肯定不会给你俩丢了的。”
“那订票和行程都交给你了哟,我俩只负责吃喝玩乐。”
“必须的!”
出发的日子终于到了,和曦阳约好在码头见面,我和浩宁就一起出发到码头找她。三个人一起登船,我们买了二等票,是两人一个房间,我和曦阳一起,浩宁跟别人拼房。虽然房间不能直接看海,但离甲板不是太远。
我们安放好行李,就来到甲板上看海。虽然从小在海边长大,但乘船出海的经历倒不是时时都有,尤其是我和曦阳着实新鲜了一番。在甲板的栏杆边,看着船起锚,慢慢驶离岸边,岸上送行的人渐渐变小,不可识别。
夏天傍晚清凉的海风徐徐吹过,拂在脸上没有一丝凉意,却像一只温柔的大手。
船尾跟着一群海鸥,“咦!咦!”的鸣叫,似乎习惯了船上的人们都会投喂一些简单的食物,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我们也学着扔到空中一两块面包碎,惹得海鸥争相抢夺,但也不敢多喂,这种野生的动物一旦习惯了人们的投喂就会忘记自然的捕食习惯。
船尾除了海鸥还有即将沉入海底的太阳,此时的太阳熏得半面天空都是橙色。而天空的颜色也从天蓝慢慢转向深蓝,果然在海上看日落比在陆地上看的要更远,颜色层次更加鲜明。虽然之后多年,我也曾看过山间日落、飞机上看过云海日落,都不如这一次来的真切感动。也许是当时年纪小,对待周边事物的感悟更深刻,也许是这时陪伴在我身边的是我最亲近的好朋友和我带着未来期待的盛浩宁。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样的场景一生恐怕都无法复制。
太阳慢慢落下,天色渐渐暗沉下来后,海上的气温就会突然下降。我们马上就感觉海风有些凉了,浩宁说“咱们回船舱吧!别感冒了。”
我们三人一起来到我和曦阳的房间,吃零食、斗地主。曦阳果然懂我,带了一副扑克牌。我们三个有说有笑地玩了一会,浩宁说这几天可能游玩会有点累,让我们早点休息,他就回屋了。
他走了以后,我和曦阳各自洗漱完毕,躺在床上,随着波涛的摇摆开始了夜话时刻。
“他跟你表白了吗?”曦阳躺在床上幽幽地发问,声音仿佛伴着波涛传到我的耳边。
“没有啊!你说什么呢?哪有什么表白?”我故作镇定地回答。
“我看你自从运动会之后,心情一直不错。那天你不是还不愿意去加油。”曦阳想起了那天运动会她拉我去田径场边加油,而我还一直逃避的事情。
“那天运动会以后盛浩宁跟我解释了他跟纪嫣然的事情,虽然没有说的太细节,但是他们之间应该没什么。他说他对纪嫣然没有那个意思,我生日那天那首《约定》是想点给我的。”我跟曦阳说起盛浩宁那天对我的解释。
“所以是纪嫣然自己改的点歌单?哇!她还真是有点心机,她就不怕盛浩宁跟她绝交吗?”曦阳突然十分激动。
“那我就不知道了,来自校花的自信吧大概是。毕竟我跟她差距在那了。”我突然有点自卑,想起宣传栏他们般配的校服照。
“但是你们有感情基础。”曦阳肯定地说。
“哎呦,我们这算什么感情基础嘛,也许反而是阻碍,因为太熟悉而混淆了真实的态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