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的脏器,你就真的开眼了。”
秦政撇撇嘴:“反正我没看到。”
萧睿白了他一眼:“人常说那孩童生过一次病就会变得娇气一些,你早已为人父,怎的还会越发矫情。”
“好了好了,把他放倒。”
沈新年拿着刚刚消过毒的拆线器具逼近了床边。
萧睿看着秦政:“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秦政马上躺的跟平板似的:“动手吧!我认了!”
沈新年掀开他的衣服,把一张浸泡过药酒的纱棉盖在了那道疤痕上。
“会疼吗?我怕疼。”秦政枕着手,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板。
“相比你此前那噩梦般的经历,这简直是九牛一毛了。”
沈新年专心地擦拭着疤痕,仔细地找着那隐埋于表皮下的手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