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的女校书,我挨个问,每日接了多少客,每季大约接了多少客,柳花阁一日进账多少,差一贯,差一文,本少爷要我爹将你发配边城,发配边城屯兵卫,一处屯兵卫,至少二百人马,你烟柳,受得起吗。”
“前朝税银,本朝为何要查?”
烟柳在韩佑的逼视下,壮着胆子说道:“韩公子莫要欺人太甚,我烟柳,什么场面没见过,休要拿发配屯兵卫吓唬我!”
“屯兵卫二百人马。”王海嘿嘿一笑,提醒道:“不止有人,还有马。”
烟柳:“…”
周衍有些不耐烦了:“先生何须与她多费唇舌,就说她冲撞了本王,叫张卓宰了她丢入河中算了。”
“扑通”一声,烟柳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奴知错,奴知道错了,带走便带走,奴应了,应了还不成。”
这就是地位不同,讲出的话重量也不同,这话韩佑说了没什么用,王爷说了,那就是真的,一个王爷弄死个花船老鸨子,谁会追究?
“早这样多好。”韩佑轻轻弹了弹烟柳的脑门:“其实我也不是针对你,是针对所有花船,总要先找个花船知道你们这些同行每天进账多少吧。”
烟柳眼泪都流下来了,仰着头,楚楚可怜的问道:“为何要偏偏要刁难奴。”
“这不是前几天来过吗,其他花船我也不熟啊,办事总得找熟人吧。”
烟柳再次垂下了头,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低端纨绔圈子里都说谁沾着这畜生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