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陛下霍然而起:“申屠爱卿怎地就气血攻心了?”
“这…”
北门御庸小心翼翼的说道:“似是被气的。”
“何人狗胆包天竟敢顶撞宰辅?”
“京兆府府尹之子韩佑,倒是未顶撞,微臣也不知出了何事,只知老大人晕厥之前怒吼一声,要与韩佑势不两立。”
天子:“…”
“还有一事。”北门御庸垂着头:“老大人今日已是第二次晕厥过去,晌午时,韩佑前往了老大人府邸,二人不知谈了什么,那时老大人也是被气的晕厥了过去。”
老太监张大了嘴巴:“接连气昏了两次?”
“是。”
天子吸着凉气,犹豫了一下:“会不会…是有所误解?”
文武提醒道:“陛下,是接连气晕了两次,两次,您就是再是爱才,若是不处置韩公子,怕是会引起外朝…”
周老板微微点头,皱着眉想了片刻后,低声道:“韩佑能将宰辅气晕,还是接连两次,那么…他收拾个马家,应是手到擒来吧?”
文武:“…”
天子突然乐了,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将心胸最是豁达的申屠罡接连气运了两次,这难度系数可比搞死马家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