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挺高明,黑锅推给了仪刀营,然后自己变成明君,人杀了,家抄了,钱有了,还能获得个贤名。
实际上他也是想瞎了心,没了仪刀营,没了监管天下的鹰犬走狗,居于深宫中的前朝昏君竟然没察觉到周恪暗中联络了各道将军,更不知道周恪要干他。
周恪登基后,几乎没有人再提过“仪刀营”,谁成想这个衙署非但存在,一个从三品的武将还是个禁卫。
“仪刀营!”
北门御庸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这衙署竟死灰复燃。”
“大胆!”陆百川怒斥道:“你算什么东西,胆敢质疑陛下御令。”
北门御庸重重哼了一声:“怪不得不敢表露身份,若是跑了风声,莫说天下人,就是文武百官也要死谏于朝堂之上。”
“小子。”
一直以来都是以老实人形象示人的陆百川,面容有些扭曲,冷笑道:“跑了消息,第一个死的便是你这尚书省的左丞。”
“你敢威胁本官。”
“本将从三品,你不过从四品,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
“本官是文臣。”北门御庸丝毫不惧:“堂堂正正的朝堂文臣,仪刀卫见不得光的鼠辈,在本官面前耍什么威风!”
“好,莫要让老子知晓你的脏处,日后别栽在本将手里。”
俩人寸步不让,针锋相对。
小王爷冲着张卓打了个眼色,低声交代道:“还不快取些茶点来。”
韩佑也朝着外面喊了一声:“阿海,去兵器架找两把兵器,给他俩一人一把,父子局,不,生死局,今天必须死一个。”
小王爷满面钦佩之色,先生就是先生,真损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