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趁夜钻出了营帐,若不是被拉尿的辅兵见着了,当真叫他跑了,那辅兵示了警,惊动了老七他们。”
韩佑乐不可支:“读书人何苦为难读书人,这不是出卖同行吗。”
“少爷说的是,不过入营时卑职已是说了,每一伍,跑了一人,打断所有人的腿。”
“怪不得,之后呢。”
“这小子跑的和狗似的,老七带人追出去时,他都快跑到官道了,老七等人骑着马追上后,风白竟还了手,五个人追,被放倒了四人。”
“真的假的?”
韩佑略显震惊,他虽然没见过这些南军杀才动过手,可来山庄时可是团灭了上百名刺客,无一受伤,而且这些人在南军官职最低的也是小旗,哪个不是军中虎贲,五打一,还被放倒了四个,可想而知这个叫风白的家伙有多能打,再一个这家伙都趁夜已经跑出了六里地,体力消耗了不少。
王海有些感兴趣了,问道:“抓回来后,没教训?”
“教训了,怎地不教训,屡教不改,后来还是裴先生得知了此事,来到营中告知风白,若是再敢跑,跑一次,便将十名考生挂在旗杆上,跑十次,挂百名,待三年后所有考生回到各道,自会向天下人说风白是个逃卒,连累袍泽的逃卒,不算顶天立地的好男儿,让他遗臭万年,让西地风家蒙羞。”
韩佑哭笑不得,还得是裴老师。
“给他叫来,正好我打听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