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本就不讲究了。
球员更不讲究,一个个在大冬天光着膀子横冲直撞。
要么说是尚书之女,换了寻常姑娘,早就臊红了脸扭过头了,再看赵飞鱼,瞪着大眼睛来回乱看。
“他们是在…”
王海招了招手,边裁裴麒跑了过来。
“海爷。”
“有劳裴先生为大小姐解释一番,关于这球场、球队、球员、规则之事。”
身上举着俩小旗满身泥点子的裴麒连忙冲着赵飞鱼施了一礼:“学生裴麒,见过赵大小姐。”
赵飞鱼秀眉微皱:“他是谁,为什么知道本小姐的身份。”
王海面无表情:“我家少爷心腹之人,自是知晓大小姐身份。”
“心腹?”赵飞鱼上下打量了一番裴麒:“就他,有功名吗,是官员吗?”
裴麒笑而不语。
官员,我肯定不是,但是我坑死过十几个当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