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鱼象第一个像少爷推举的人,也是最后一个,待回了京,扛过二十军棍后滚出仪刀营吧。”
风白神情大动:“我能走?”
“能,只有你一人能走,要不然,你早晚死在营里,不是象爷心善,是因知晓你死了后,会死更多人。”
说完后,名伏鱼象走了。
风白站起身,吐了口血水,扛起凿子走向了洞穴跟着挖山。
不少人见到风白穿着甲胄跟着挖山,都投去异样的目光。
要知道即便是折冲府与辅兵们,为了挖山方便并没有穿戴甲胄。
风白挥汗如雨,面前的山石如同生死大敌一般,快入夜时,“砰”的一声,镐子断掉了。
“我…我风骁!”
风白咬牙道:“为何要受此屈辱,狗日的韩佑,谁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