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佑的侧脸有些发暗,摇曳的烛光终于熄灭了,陈永贵亡魂大冒不断磕头乞讨。
“不说。”韩佑转过身:“那就死吧。”
“蓝衫学舍,是蓝衫学舍啊,大统领饶命,是蓝衫学舍。”
“蓝衫学舍?”
韩佑皱眉望向小伙伴们,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明显第一次听说。
“放出消息,陈永贵蛊惑赵王殿下拜罪臣原国子监祭酒东方鉴为西席先生,又在京中草菅人命横行无忌,被请回仪刀卫衙署协查办案,将这家伙带进府邸,继续封锁此处,任何人不得靠近。”
说完后,韩佑走向马车,掀开帘子后开口问道:“齐大人可曾听闻过蓝衫学舍?”
一直坐在马车中的齐叔平叹了口气,点头道:“听闻过,难怪陈永贵在京中如鱼得水。”
“这个学舍是…”
“东海世家、商贾、名士大儒所创办的学馆,虽是学馆,却也是这些人结党营私之地,老夫对其知之不详,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听闻这蓝衫学舍中有许多瀛人。”
“难怪。”
韩佑转过身打了个响指:“好了,大家喜闻乐见的圈踢可以开始了,踢到他将他婆娘穿什么颜色的肚兜都说出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