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移到仪刀营大牢。”
邵宏插口道:“若是连老大人都带过去,岂不是让人知晓你要护老大人周全吗。”
“你傻吧,其他人都押到仪刀营大牢,唯独老大人不押,不更让外界猜测吗。”
邵宏张了张嘴,冷不丁一听,是这个意思,可往深了一想,又觉得不是这个意思。
“大致就这点事,鸿胪寺你先坐镇着吧。”
韩佑站起身:“我回山庄了。”
“啊?”邵宏连忙拦住韩佑:“那演武之事如何安排,陛下交由你仪刀卫来操办,可有章程。”
“当然有。”
“是何章程。”
“干服所有使团,干到跪在地上磕头祈饶的那种程度。”
推开邵宏,韩佑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正如他所说,演武的关键,不在各国使团如何想,而是要赢,赢的凶狠,赢的让人胆战心惊,想要让各国使团胆战心惊,法宝不在京中,不在鸿胪寺,在山庄,在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