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第一站去了之前经常去的那个商场。
在商场门口，孟穗穗找了一个空位。
“就摆这儿吧。”
孟穗穗说完就去上厕所了，老大和老三立刻动作起来。
先把背篓里的东西拿出来，把背篓两个背篓分别扣到地上，然后把从家里带来的大方盘放到背篓上，再把肉干拿出来摆到上边。
一个方盘里摆孜然味儿的，另一个方盘里摆香辣味的。
这是她们第一次出门做生意，老大和老三格外认真，把肉干摆的整整齐齐，心里一直默念娘上午给她们培训时教他们的话术。
就在这时，一双拖鞋出现在刘招娣视线里。
她们终于迎来了第一位客人。
刘招娣深呼吸，扬起对着镜子锻炼好的甜美笑容。
“您好，猪肉干有孜然味和香......”
她抬起头，声音戛然而止，嘴角的笑容也随之僵住。
再开口时她眉宇间满是厌恶。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