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尤瑾深和朋友们聚在一起喝点小酒,酒桌上不仅有裴愉玦等好友,还有尤瑾深的堂弟尤瑾川。
他们在高层的包间里碰杯,从落地窗那可以俯视整个城市最棒的夜景。
“愉玦,听说你最近老来我们酒店啊。”尤瑾深说完和裴愉玦碰了个杯。
“嗯,心情不好,我最近不想回家。”裴愉玦低头看着酒杯。
“我还听说你最近和我们凯盛酒店的解经理走的很近啊。”尤瑾深直接引入话题,没有什么是林澈不汇报的,也没有什么是他查不出来的。
“你是说镜晚?你怎么会对一个女人恶意那么大,真是少见呀。”裴愉玦抬头皱眉,表情也显得意味深长。
尤瑾深不难看出来裴愉玦对她有意思“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嗯?洗耳恭听。”裴愉玦也好奇为什么,正想听呢。
“她就是个恶毒的女人,她和她那妈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人。”尤瑾深不愿说太多,一是为了保护解佩瑶的隐私,二是怕他一个大男人说多了像长舌妇。
“看起来不像嘛,我还正等着从你这挖员工呢。”裴愉玦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在他看来解镜晚不是那样的人。
“你等着她从我这里辞职,好让她去你们公司?”尤瑾深诧异,他不想要的东西居然有人上赶着要。
“是啊,你让一个经理当惯了的人扫了一个月厕所,又往她脸上扔钱又让她在地上捡钱的,她一声不吭都照办了。况且我亲眼见她被人泼冷水,情绪稳定得不像二十几岁小姑娘。这样的人肯定能成大事,既然你不器重就尽早让给我吧。”裴愉玦藏着心中对她的爱慕,这话一说先让尤瑾深认为他是想要这样的员工才纠缠她的。
“她那是缺钱才这样的,她不得不向现实低头。”尤瑾深一脸冷漠,在他眼中解镜晚像个垃圾一样。
“再怎么向现实低头也不能向你这样的老板低头。”裴愉玦觉得他说的话离谱,但转念一想,如果解镜晚缺钱的话那就太好办了,有什么事是他不能用钱解决的。
“愉玦,很多事情不是能放到明面上说的,希望你能理解我。”尤瑾深把杯中的液体一饮而下。
裴愉玦扯着嘴角笑。
有什么事是不能放在明面说的?解佩瑶还是解镜晚?兄弟什么时候变这样了。不过也实锤了她们真的是姐妹俩关系,就是关系不太好,解镜晚的妈妈还可能是恶毒后妈。也不能全听他一面之词,裴愉玦还是很相信他看人的水准。
全程尤瑾深的堂弟尤瑾川就在一旁不吱声,等到他们聊完后尤瑾川才开始和他堂哥聊天。与其说他们是堂兄弟,尤瑾川更像是混在尤瑾深身边的一条狗,他甚至没有林澈在尤瑾深眼中地位高。他一直以来都在隐忍堂哥,谁让堂哥的父亲在尤氏说话好使呢。
尤瑾深睡前回忆了裴愉玦说的那番话,解镜晚这女人还挺有能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