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等全都处理好了,她应该也能有力量回去了。至于成亲以后要面临的那件“具有烟火气息的事”,就等到时候再说吧。
本以为薛止还会继续调戏她的,可薛止却起身扶了扶衣裳的褶皱,“最近我会很忙,没什么时间来搭理你了。”
“知道了,我会记得自己去牙门——”
“暂时不用了。”他淡淡的说着。
阿乌茫然的看着他,下意识哦了一声。
直到人离开了,阿乌还陷在深深地迷茫当中无法自拔。她就是觉得薛止今天有点奇怪,但是又说不清楚到底奇怪在哪里。明明还和以前一样,说话还是那么气人、还是对她毛手毛脚的。
“嘶~”阿乌揉了揉太阳穴,她回忆着薛止最后突然转变的态度,心里就闷闷的堵的慌。
木鸢在门口徘徊了好一会儿,她见阿乌实在太纠结了,就提醒她,“小姐……”
“干嘛?”阿乌噘着嘴抬头。
木鸢深沉的叹口气,“刚刚二皇子的人送信儿过来,说是想后日请小姐去游湖,你看要不要答应下来?”
“去,为什么不去。”阿乌一扫先前的颓靡,眼睛都闪闪发光。她坚信薛云鹤另有目的,之前当着外人不好说,私下里一定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阿乌在脑子里刷了一遍应对方案,回过神来看见木鸢还站在屋里,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表情很是纠结。阿乌问她,“怎么了?你有什么就说。”
“……算了,没事。”木鸢觉得她真没救了,平时脑子挺聪明啊,怎么这个时候就像个智障?瞎子都看得出来翼王爷走的时候不乐意了!她怎么就一点儿都不着急呢?
这丫头别是要上天吧,居然学会跟她摆谱了?“谁教你这么没大没小的?有事儿就快说吧,别吊我胃口。”
木鸢深吸口气,“行吧,我就是觉得奇怪,我们——我是说我们所有人,都以为你已经和翼王爷好上了。结果你这么开心的要嫁给二皇子了,我们几个可全都吓到了。”
“为什么?”阿乌翻了个白眼,她哪里就和这瞎子好上了?
“这、你……我的天啊,不都是情人才会那么亲亲密密的么。你们不是……”木鸢毕竟是个小姑娘,有些事还是说不出口。
阿乌嗤了一声,“我们这是特殊情况,第一次见面他就跟我动手动脚的,后来我发现他就是那种不正经的人。一开始我是烦他,可后来不就习惯了——你什么表情?”
木鸢好像被刷新了世界观一样,声音颤抖的说:“这个……你应该记得的,翼王爷从来不近女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