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看着木兰跑开了,木槿停下手中的活儿,抬头看向头顶葱郁的树冠道,“你没什么要说的么?”
“说什么?”千寂正在树上小憩,他把眼睛眯开一条缝,那懒散的德行和他主子如出一辙。
木槿轻哼一声不说话了,这件事她有自己的猜想,她不说只是没有证据又不确信而已。
随后又过了半日不到,事情开始变得不受控制,阿乌本是计划着改变应对方法,可这下就是不想听也要听到了。
相府门口,一白面书生跑来拽着守门的袖子哭哭啼啼,“我曾经和县主私定终身!我们有信物的!你看见没有,这个红锦缎束额的背面绣了你家县主的名字,上面的金丝线是南通潮州专产——”
“你放屁呢?”小厮才不懂什么料子线头呢,他把书生推下台阶,“再不滚老子把你腿打断!”
“你这人怎能如此无礼!我有信物,这东西叫你家县主看一眼就知道了!”书生不怕死的僵持,路过看热闹的人对他指指点点——这已经是三天之内第八个来相府认亲的人了。
一开始大家还在传相府的五姑娘生性放荡,可再后来就没人信了。因为故事变得越来越离谱,怎么编的都有。有说和县主在乡下有私生子的,还有说和县主野外相遇后来拜过堂的。上到官宦子弟、下到屠夫小贩,可以说是各行各业应有尽有,这个书生就外貌而言看着还算可信度高的呢。
后来小厮轻车熟路的叫来了牙门的人,捕役们把义愤填膺的书生也给拉走了。
虽然阿乌不知道钟离彩这么做能达到什么样目的,但她还是决定不要让大房的人太闲了,人闲就容易生事端。她问木兰,“钟离魏领回来那个女人,大夫人她知不知道?”
“这肯定会知道的吧,虽然还没说立个姨娘,可那么个大活人进了门,当家主母肯定得知情。”
“那女人生了一对男双胞胎,这她肯定就不知道了吧。”
“这真的么?”木兰瞪大眼睛,那这事儿小姐是怎么清楚的?
阿乌跟她摆摆手,“去找个机会告诉她井高胡同玖柒号这个地址,可别让她太闲了~”
虽然阿乌想着给大房安排了课余活动,但外面的谣言依旧是越飞越有趣,转眼间灵音县主就变成了一个笑话。可最后,这笑话居然终结在一个可怕的人身上,那就变成了恐怖故事,那个人就是薛止。
外面又有传言,据说当天下朝后,有人在薛止面前戏说此事。结果薛止说的是:“哟,冒充本王的人还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