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蹬开红被子。
陈道宿醉醒来。
昏昏沉沉间,陈道发现自己身边居然躺着个13、4岁的小姑娘。
最重要的是,她只穿着仿古贴身小衣。
俗称肚兜!
模样还娇俏可人,虽然没有彻底长开。
握了个大草的!陈道顿时惊得亡魂直冒!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谁TM害我?
咱家小门小户的,父母是普通职工,都是老好好人,想来也不可能与人结仇,谁没事撑的,害我?!
最多也就是自己考了个名牌大学而已,至于吗?
“糟了糟了糟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陈道慌了神了,宿醉的大脑迅速清醒,高速运转,权衡利弊。
“唉!咱还是去自首吧,希望警察叔叔能查清真相,希望法官大大能宽大处理!”
办尼玛的升学宴,读尼玛的名牌大学,这下有得缝纫机踩了。
这小姑娘貌似才初中生呢,谁TM真下得去手!
这时,耳边一声宛若莺啼燕鸣般的声音响起。
“夫君!”
这一声夫君,陈道如遭雷击,外焦里嫩,呆若木鸡。
小姑娘莞尔,顿时千娇百媚生。
她俏皮地在陈道眼前晃了晃手指,然后好奇地仔细打量双目失神,陷入惊慌呆滞的陈道。
这是她第一次在大白天近距离看清陈道的长相。
这夫君长相似乎也还不错。
本来是家族为了报恩,族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自己逼不得已才嫁给此人,现在有这个结果,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不就是有点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傻一点还不会变着法儿欺负人。
“夫君你不舒服?”
惊慌失措的陈道稍稍回了点魂,嘴里嘟嘟囔囔。
“太小了!太小了!”
造孽啊!
没成想却犯了女人的忌讳。
小姑娘赶紧挺了挺胸脯道:“人家哪里小了?”
啊不是,你都还没发育,你挺胸挺个P啊?
“啊!这个……那个……”
陈道搞不清楚状况了,支支吾吾着翻身下了那宽大的仿古雕花大床。
“卧槽!劳资的衣服呢?”
见陈道起来,小姑娘也随后起身下床,娇声轻喝:“来人!”
只听见“吱呀”一声开门,左右八名丫鬟手托脸盆衣物等物鱼贯而入。
在丫鬟伺候着洗漱穿衣的过程中,陈道一边忍受着香风袭面的困扰,一边做贼一样偷偷打量房间陈设,暗暗琢磨……
那床、那桌、那椅、那做工,绝逼得值几百万……
那硕大的玉器摆件,少说也得上千万……
还有其他各种玉器珍玩……
这身就像古时候状元及第一样的服装,加上金银玉石各种饰品,怕也要百万……
要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衣服在哪里,咱还真不敢随便乱穿……
而且这几个服务人员,服务很到位,礼仪很周到,非常专业……
陈道下了结论,这绝逼是一家高级会所,就是不知道老板是不是叫爱啥斯坦?
那么,又是谁舍得这样大出血,趁自己酒醉把我请来,进行一次把陈道卖了也消费不起的高消费?
我和老王家的小王同学又不熟。
难道是我穿越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随便一个心智正常的人都是不会相信穿越的。
那么自己怎么会流落至此的呢?
让人头秃……
陈道和小姑娘洗漱穿衣完毕,走出房间,外面是一个精致漂亮的小院。
此时又有仆妇小斯手提食盒送来餐食糕点,整齐摆放在小院亭子里的石桌上。
丫鬟们在石凳上铺上软垫,陈道被众人裹挟着坐下。
小姑娘示意了一下,开始用餐。
她吃相好看,让人赏心悦目,先吃啥,又吃啥,再吃啥,颇有章法。
陈道心神不宁,再加上没有牙膏牙刷,嘴里难受,味同嚼蜡般胡乱吃了个半饱。
用餐毕,有一中年仆妇靠近过来,其身份应该属于礼仪顾问一类的人,她提醒道:“少爷、少夫人,该去主屋敬茶问安了。”
小姑娘看了陈道一眼,心道,夫君性子憨直,这些事情只能自己做主了。
于是回道:“知道了,梅兰竹菊(雪梅、雅兰、竹韵、菊香,小媳妇取的名,自有雅韵。),你等四人去将我准备的礼物带上。”
稍倾又道:“春夏秋冬(春美、夏美、秋美、冬美,憨少爷取的名,能取出来这样的名字,也算是难为他了。),你等四人,往日是少爷的人,如今我已经是二少爷这一房的主母,以后你等也须听我吩咐!”
四女跪伏,齐齐娇声恭敬道:“是,夫人!”
“那么,你们四人且去准备敬茶之物。”
“遵命!”
收拾妥当,一行十几人往主屋行去。
沿途花园水池亭台,曲径通幽,小斯园丁忙碌其间。
更有青石板铺就的广场,护院武师挥拳呼喝,舞枪弄棒。
所遇到的人,纷纷躬身行礼。
陈道内心千言万语,汇聚成一句“卧槽”。
最不可能的事情变成可能了。
地球上的空气是不会这样清新的。
会所也不会有那么多多余的群演。
也不会有不吊威亚就能飞檐走壁的人。
老夫绝逼是穿越了。
年年有穿越,今年到我家。
话说穿越者都会有一个叫做金手指的东西的,那么,我的金手指在哪里?
“系统?”陈道怀着忐忑、期待、不安的心情,在心里默默地试着喊了一声。
“嗯,在的,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