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趁着这个时间,他有一些事情要问问翟辉。
“翟大哥,问你个事情吧。”
“你衰!”
“你应该不是甘肃庆阳的人吧!”
“娃啊,你为啥这么衰,额不是说过了嘛,额爷,额大都是甘肃庆阳人,标标准准的庄稼汉。”
边缘闻言笑了,这又是对文明明说的那一套,不过边缘并不吃这一套。
“翟大哥,我就直接说了吧。
你的口语中有两处错误。
你说的我,经常在额,还有卧,两个音儿之间切换。
我对西北尤其是西安一带的方言有过研究,通常说额的是陕北人。
比如西北锤王,当然了,庆阳那一代的人距离西安很近,应该在日常用语中是卧,所以……”边缘淡淡一笑,“你懂我意思吗?”
翟辉闻言脸上没有任何的感情变化,还是一如既往的憨厚模样,笑着说:“好娃啊,真聪明,这都被你听出来了,不满你缞,额们外地方一半距离陕北近,一半距离西安近,所以卧两个地方的话都会衰,久而久之口音就成了这了!”
边缘点了点头,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的表述没有任何的问题,理由很充分,但也很太牵强。
这个人很不简单,藏得很深。
但也可能是边缘太敏感了,没有证据的事真的不好说。
“哒哒哒~”
走廊上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忽然。
陈小唯窜了进来。
边缘见她一个人,眉头微皱,急忙问道:“唐闪人呢?”
“他有点不舒服,就不来了!”陈小唯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略微散乱的头发,以及男人身上才有的荷尔蒙气息。
边缘瞬间了然。
“你们守着吧,我先回去了!”打完招呼的边缘走出房间,站在走廊上深深望了眼X号房。
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一夜无话,边缘洗了个澡,又呆坐了一个小时,发现没有什么异常之后便睡了过去。
大概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便又听见数声嘈杂的声音。
“呜呜呜~”
“闪哥,你怎么死了啊?”
隐约间还能听到女人的哭泣声。
似乎再说唐闪死了!
边缘瞬间清醒了过来。
唐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