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现在反悔,我可以以执政官的身份重新审判。”
“不用了,我可以。”
那维切特看着心意已决的芙宁娜摇了摇头,或许这是对她最好的结局,她已经坚持了五百年,真的挺不住了吧。
“等等!”
顾言叫住了芙宁娜,小声对她说道,“别怕,我会保护你。”
“怎么,害怕了?”
瓦谢胸有成竹,那些胎海之水是他亲自从白淞镇弄来的,纯度百分之百。
“怎么会?我是看看水温怎么样,别冻着芙宁娜小姐。”
说完走过去把手伸入胎海之水中搅了搅。
“水温正好,可以了,芙宁娜小姐。”
芙宁娜最后看了一眼台下的民众,转身走向胎海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