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热饭你洗漱一下。”
“你还没吃吗?”
“一个人吃吗?”徐妙清瞪了他一眼。
平常池砚舟回来晚,徐妙清都是同徐南钦一起吃饭,但今日徐南钦不在,她一个人就没吃。
池砚舟跟在后面笑着问道:“专门等我?”
“等我爹。”
“去一趟香坊区短时间内怎么回得来。”
“你到底吃不吃?”徐妙清气鼓鼓的问道。
“吃吃吃。”池砚舟见好就收。
张婶今日做的饭菜简单,咸汤、烙饼搭配起来美味暖和,池砚舟咬着烙饼说道:“就张婶这手艺开个饭店生意准不会差。”
“张婶最早就是经营饭店的。”徐妙清小口喝着汤。
“怎么没听你提过。”
“张婶嫌丢人不让提。”
“丢什么人?”
“饭店开了半年就倒闭了。”
“这手艺怎么可能?”
“不信明天你自己问。”看徐妙清神色不似假话,池砚舟只能感叹做生意是真的玄学。
你认为不行,人家干的风生水起。
你认为可行,没干几日关张大吉。
玄之又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