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千韵义愤填膺的指着唐竹苓,眼神之中,带着浓烈的恨意,恨不得要吧唐竹苓弄死。
唐竹苓站在远处,不动声色。
“大哥,你这样——”
楚怀一脸懵逼,他是没有看的出来,为何大哥忽然要打元千韵了。
明明,元千韵是要帮着公主呀。
“别说话!”
楚熙之举了举手,示意楚怀别说话了。
楚怀微微一怔,当下退后到了一边,不再吭声。
元千韵见楚怀乖的跟一条狗一样,心里面恨极了。
不是说好了,一切都会帮着自己的吗?
那么为何到了现在状况,他之声度外?
元千韵低垂着头,嘴角带着一抹苦笑。
楚夫人刚准备上前,帮着元千韵说话,却被楚大人给拉住了。
楚夫人朝着楚大人看去,楚大人摇了摇头。
楚夫人这才没有做啥。
唐竹苓走到了元千韵跟前,一把捞住了她的手,从她的手中,把那一串佛珠给去了出来。
赤红色的佛珠,被唐竹苓挑在了手指头上,泛着一层鬼魅的光芒。
看着这个,唐竹苓的神情,带着一些反感。
她凌厉的眼神,朝着元千韵看去。
见到这个,元千韵这才觉得有些后怕,她神色有些呆呆的。
“你拿我东西干什么?”
难道唐竹苓怀疑了,这个不可能呀!
自己这个东西,知道的人不多,本来就是悄无声息杀人的利器。
唐竹苓这种人,又怎么会知道。
“呵呵!”
唐竹苓冷笑了两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
千韵郡主心里有鬼,语气也变得哆嗦了起来,心中忐忑不安,自己已经做得如此隐秘了,难不成唐竹苓还能发现出些什么来?
千韵郡主心里咯噔一下,此时,唐竹苓冷笑了一声,“我拿这个东西做什么?千韵郡主你心里没数吗?固伦公主怀有身孕,3月有余。没有吃任何东西,房间之中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公主中毒,可是公主,却中毒了,千韵郡主可知道它是种什么毒呀?”
唐竹苓反问道。
元千韵面色苍白,看着唐竹苓的神情,也逐渐变得阴冷。
不过,她绝对不能承认。
要是承认了,首先就会死在楚熙之的手里面。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呀,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元千韵就是打定主意了,自己死活都不会承认的。
这样一来,自己就没有多少问题了。
由于他们两人的对话,此时楚家的所有人,目光齐刷刷的都停在了千韵郡主的身上。
楚熙之的眼神,更是冷冽到可怕,楚怀也不可置信的看着千韵郡主,他从没有想到自己的枕边人,竟然会如此的歹毒,连自己的大嫂都要坑害。
“这个叫做天台云向木,世上很难寻到,也不知道郡主你是怎么得到这个的。”
唐竹苓又问道。
“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个是什么,这个只是我在寺庙里面求到的,况且我带着这个佛珠去了很多人跟前,你怎么好认定,是我害的公主呢?”
元千韵依旧挣扎着。
“本郡主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东西?”
千韵郡主拂袖,转身看向另外一侧,她不敢面对楚家的人,他们的目光简直让她,无所遁形。
她就是看固伦公主不顺眼,凭什么那个骄纵的公主都可以拥有夫君的疼爱,长辈的疼,自己却不行。
好像自己,无论做出什么事情,都无法跟楚家这个大氛围相融合,眼下的这一切,都不是他想要的。
“千韵君主,这个手串上面有着独特的明香,对孕妇不利。只要孕妇身中这个,便会莫名其妙的死亡,还不被人发现,你这个手串如此的名贵,我还真不相信,这个东西,你不知道名贵之处,更加不知道,它的厉害之处?“
“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吗?”
唐竹苓说完便把手中的那个珠串子扔在了地上,冷眼看着千韵郡主。
千韵郡主脸上血色尽失,此时被抓个正着,她也无可奈何,心中也怨恨自己,本来听到了固伦公主好了,她这才其中的,带着这个手串过来,想着公主好不了,再次中毒,就是让固伦公主去死。
奈何,被抓了一个现行,是他自己不谨慎,又怨得了谁?
到了这种时候,她也不好在狡辩了。
“哼,是我做的有如何呢!”
千韵郡主冷哼了一声,她的眼神之中带着一种狂烈,“对,我就是想让她去死!每一日看着她笑盈盈的,对我来说都是心头的一个尖刺!”
“元千韵你这个毒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大嫂又没有苛待于你!”
楚怀简直不可相信,最近几日每天与自己温柔相待的妻子,竟然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之前两人一直有些嫌隙,前两日,才谁清楚的。
元千韵还个自己说,要好生跟自己的生活,一家人好好的,可是他翻脸去做了这种事情,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底有几副面孔?
她在看人笑着的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楚怀不为所知,他的步子踉跄了一下,倒退了几步,眼神之中也带着一种失望,浓烈的绝望弥漫全身。
“凭什么,她固伦公主可以拥有这么多,我元千韵比他少什么,却要过这样的日子,我不甘心。况且,我们两人是好朋友,有了唐竹苓之后,她就把握甩的远远地,让众人看透了我的笑话。”
“现在我们又同在一个屋檐之下,也是以她为尊,我元千韵到底算个什么?”
元千韵失魂落魄的说着,逐渐有些词不达意。
慢慢的,她阴冷的目光,凝视着唐竹苓。
“唐竹苓这些都怪你,你知道吗?若是没有你,一切都好好的,你,不过是一个下贱的胚子,你凭什么跟我抢晏离,如果没有你,我和他们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