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元婴期的女尊者,剑法卓绝,其名声不弱于沈聿风。
若是池萱尊者都没有说过,可想而知,弟子们对这个方法存在的质疑。
“真人您有用过此方法吗?”
衡原真人摆了摆手,示意保持安静:“此方法是我在残卷上看到的,只说有一线生机,若是碰上这样的情况,可以一试,毕竟实力不行时,硬拼也拼不过。”
“好就当您说的可行,哪当时的陆师妹在哪?”
听说大师兄本来有一线生机,却偏偏死了,弟子们一个个把矛头又对准了陆弦月。
陆弦月当真坐着也被砸,怎么好好听课,矛头都指向了自己?
“我知道,当时的陆师妹好像是被温师姐抛弃了,所以赤蟒出现的时候,陆师妹不在。”
“对,这个我也知道,如果不是温师姐把大师兄推向赤蟒,大师兄应该是可以逃脱的,可能也只是身受重伤。”
弟子们一个个喷喷不平,又把矛头对准了温落姝,像是亲眼所见,激情讨论。
看到眼前的转向,陆弦月傻眼了,怎么就又扯到温落姝身上了。
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没有证据,根本无法证明温落姝的清白,连江时序都沉默着,自己也只能压下到嘴边的话,另寻其他办法。
“住嘴,本公子是来听课的,不是听你们叽叽喳喳吵个不休的。”
一声呵斥瞬间盖过所有弟子的声音,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陆弦月拉过身边的弟子,小声询问:“这是谁?怎么这么大的脾气。”
“陆师妹有所不知,这是五大世家的纪北公子,之前一直在纪家修炼,却迟迟突破不了,停留在练气期,这次来我们玄光宗,是为了顺利筑基。”
纪北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他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目光,他生来就是应该沐浴在这目光下。
“方才我听了许久,且不说衡原真人的办法可不可行,林清唯的死推来推去还是在女人身上,怎么不说他自己不行?”
“你,你,你放肆,竟然羞辱大师兄。”
弟子们的火气纷纷被点燃。
“怎么我说的有错吗?五阶赤蟒,林清唯对付不了,他手里没有保命的东西吗?那也只能说你们玄光宗太穷,他死的也不冤。”
“纪公子,我们玄光宗有没有这个另说,大师兄也是林家人,并不缺保命之物,许是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一位稳重的弟子道。
“你们玄光宗的事,我也不想管,只是这早课连个像样的讲堂也没有,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纪北早就被这座椅硌得慌,他手长脚长,坐在这,只能委屈地弯着,别提多难受了,他是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纪公子有所误解,这是玄光宗早课的特色,用于磨练弟子心智,锻炼其坚韧的品质,也好早日筑基成功。”衡原真人缓缓道。
纪北最烦这种形式,非常不耐烦 :“什么锻炼心智,都是屁话,不就是没钱,说的这么好听。”
“纪兄,纪兄,我们还是专心听真人讲课吧。”纪北旁边的宋以初,扯着他的衣袖,小声道。
“听什么课,这真人讲了一堆废话,本公子是来这筑基的,又不是来补妖兽知识的,也不是来听林清唯怎么才能不死的。”
一句话又差点点燃在座弟子的怒火,身边冷静的弟子纷纷拉人。
这个纪公子还真是个妙人,陆弦月坐在坐垫上看得津津有味,她都看见这公子揉了好几次屁股了,怕是寻着机会就发难的。
衡原真人淡淡道:“若是纪公子不愿听,可自行离开。其他人若觉得无用,也可离开。”
“这早课,本公子早就不想听了,宋以初走了。”
宋以初连忙起身,边走边回头给衡原真人赔礼。
其他弟子也纷纷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