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他们正等着我出去,然后演上第二幕——杀鸡儆猴呢!
他们以为他们做得滴水不漏,可并不知,在越国皇帝的后宫之内,这些戏码我见得多了!这种当,我根本不可能上!他们就在门口等着去吧!
正在院内手持长剑静等着柳清歌出来便杀鸡儆猴的沈望尘眼见着柳清歌身影都没有露出半分,便朝着内里的黑衣男子使了个眼神。
“这位姑娘,我家王爷救了你,难道,您不应该去看看他是否安全吗?”黑衣男子得了信,立刻开口问道。
“你还没走啊。”柳清歌睁开一只眼睛,语气慵懒道。
“我……”
黑衣男子被柳清歌气得半死,这姑娘简直不可理喻!
越国这次派来的探子果真厉害!
“姑娘,我家王爷豁出性命来救你,你就不打算去看看他?关心一下他?”黑衣男子提议道。
“我身为越国使臣,风餐露宿来到北辰,不仅没能被好好安置,还被贬为摄政王身旁的奴婢,他就不想着看一下我?关心一下我?”柳清歌轻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这两件事情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嘛!
“姑娘……”
黑衣男子瞥了一眼门外的方向,却见沈望尘脸上满是阴翳之色,黑衣男子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劝说。
“现在他们说不定还在打斗之中,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此时冲出去,怕是会乱了摄政王的阵脚,你这不是想坑我吗?你实话与我说,你是不是越国的探子,你是不是与那人联手准备除掉我!”
没等那男人开口反驳,柳清歌便又自顾自地演了起来。
“我就知道,越国皇帝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就是怕我将他不行的消息传出去!”
黑衣男子呆滞在原地,心里不断地吐槽:不是!您怎么就反客为主说我是越国的探子了呢!
但,越国皇帝不行的消息,还请您与我细说,我这有个好兄弟,对这件事情非常好奇!
黑衣男人没了办法,只得看着沈望尘满脸悲戚,似是在说着,“王爷,您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努力,而是这位姑娘属实不好对付啊!”
沈望尘见情况如此,便使了个眼神让影卫退了出来。
没关系,日后的机会多着呢!
影卫退了出去,关了门,便见那脸上烙着字的男人堵着布条被绑着跪在地上,似是还在不断地挣扎着。
“王爷,此人怎么办。”
影卫出口询问着,既然拜托此人的事情并没有达到预定的效果,日后再想故技重施,怕是难了。
现下处置他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杀了。”
沈望尘轻飘飘地道着,如同家常便饭般平常。
烙着字的男子一听,瞬间挣扎了起来!
这是……卸磨杀驴?
明明之前在水牢说的不是这样的!
影卫眼见着男人开始反抗起来,便一个手刀将其打晕了过去。
毕竟这样杀起来才无声无息的嘛!
沈望尘深深地看了一眼柳清歌所处厢房的位置,随即带着人离开了原地,“柳清歌,我们走着瞧!”
待听见脚步声愈来愈远,柳清歌才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柳清歌伸出手来不断地拍打着自己的胸口,脸上满是余惊。
“真是吓死人了!幸好我糊弄过去了!刚刚要真的听了那男人的话出了门,我还不得被沈望尘一刀砍死!”
“瞧瞧沈望尘那轻飘飘便判了死刑的语气,怎么说得上一个熟练了得!”
“不管怎么说,他现下怀疑我是越国探子了,虽说我刚才胡诌了两句用以撇清身份,但他肯定不会轻易相信。”
“若是他正经起来查的话,很快便能将我查个底朝天,甚至还能帮我把失散多年的父母找到呢!”
“但,若真到了那份上,我这条命怕是也要到头了!”
“所以!我得先他一步主动曝光我的身份,最好尽可能将自己说道得惨一些,虽说本身就很惨。”
“这样到时候他处置我的时候,下手才能轻一些!”
“没错,就这么办!”
翌日
天高云淡,天气好得不成样子。
柳清歌一身奴婢装束,手中端着一个木托盘,托盘上还放着一盏茶将要送给沈望尘。
柳清歌走在回去的路上,呼吸着周围的空气,倒觉得这里除却有生命危险之外,其实还蛮不错的?
柳清歌正如此走着,李嬷嬷从拐弯处走了出来。
在看到李嬷嬷的时候,柳清歌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如何要曝光自己的身份呢!凭借自己的嘴皮子是说不完也说不清的,其中必定需要有一人作为桥梁,会增加或删减一些内容。
这个人需要嘴杂,权利略高,最好是我得罪过的人,这样她才会不遗余地地嘲讽我,将我放在一个无比卑微的位置上。
而面前的这位嬷嬷,就是最好的人选!
李嬷嬷抬头眼见着柳清歌朝着自己走来,立马转了方向走向一旁。
那小妮子,尖牙嘴利得很!自己可不想跟她对上,平添烦恼!
柳清歌端着茶水见李嬷嬷转了方向,也跟着转着方向。
这嬷嬷什么意思?怎么不走寻常路?莫不是老了?腿脚也不伶俐了?
李嬷嬷见柳清歌朝着自己走来继续调转方向,柳清歌见李嬷嬷调转方向也紧随其后。
两人就如此蛇皮走位地转着。
直到李嬷嬷服了软,柳清歌才趁了心意闷头撞在李嬷嬷的身上,手下一松,将茶水全数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李嬷嬷回了神,蹙起了眉头,朝着柳清歌质问着,“你这是做什么呢!你是不是故意在针对我!”
柳清歌眼见着现下哭着求饶是蒙骗不过去了,便昂着头,毫不犹豫地怼了上去,“没错,我就是在针对你那又如何?”
“我现下是越国来的使臣,难道你还想与我动手不成?”
李嬷嬷咬着牙,气得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