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也不够砍的啊!”
“黄公公,你多虑了,若是皇叔真的想看了柳小姐的头,早就将她抓捕起来了,何须放任她到现在,这不是给她创造逃走的空间吗?”沈御安的脸上满是不容置喙,真龙之气已经隐隐在这个年幼孩子的身上体现。
眼见沈御安这么坚持,黄公公虽然觉得沈御安说得有理,但柳清歌也是个隐藏的暴动分子,黄公公不敢用自己的人头冒这个险。
“我相信皇叔的判断,所以也请黄公公尊重朕的决断!”
沈御安的话成功让黄公公阻拦的手落了下来,沈御安得了轻松,抬脚朝着门内走去。
待走入屋内,沈御安关上门,瞬间变了一番模样,“柳小姐,你没受伤吧!听闻探子闯到了你这里,我连忙就派人来了,却不想皇叔来得更快,风头都让他抢去了。”
沈御安的语气从关心转变为怨念,沈御安本以为会得到柳清歌的安抚,却不想柳清歌躺在床上似是一条咸鱼一样呆愣地看着面前的床幔。
“柳小姐?你没事吗?莫不是打击太大了?”
沈御安抬脚走上前,却见柳清歌的眼眸中慢慢地盛着几个字:生无可恋!
“没事?当然有事,生死大事啊!”柳清歌伸出手来捂着自己的脸,语气闷闷的似是还带着些责怪,“小皇帝,你评评理,我被越国皇帝当做和亲的人选送来被折辱便罢了,竟到了此处还要被诬陷为探子,你们北辰的人怀疑倒也罢了,越国皇帝竟然还火上浇油!眼下好了,我马上就要噶了。”
“我柳清歌对天发誓,我来此之后可没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沈望尘怎么敢这么对我!”柳清歌坐起身来,哀怨地看着沈御安,“就算他不近人情,也不至于不顾别人的生死吧!”、
“原来柳小姐你在担忧这种事情。”沈御安走到柳清歌的面前,同柳清歌坐在一起,“你且放心,皇叔是不会那么做的。”
“会不会做,还不得看沈望尘那个家伙的?我们如何说的算?”柳清歌叹了一口气,转而看向沈御安,伸出手来拍着沈御安的肩膀,眼神愈加认真,“我知道你被沈望尘教得很好,但是你也不要什么都学,尤其是他随意执掌人的生死这一条。”
“柳小姐,我说的是真的,皇叔若是想对你怎么样的话,大可当面动手,何必要拖延时间等到明日?”沈御安睁着软萌的双眼看着柳清歌,“况且他也没有找人对你如何,而是给了你自由的空间,这不昭示着他的心思吗?柳小姐,你可不要误解皇叔了!”
“皇叔虽然表面上不近人情,但是每次我需要的时候他都会及时出现,为我解决一切的难题,你若是多多了解他的话便明白了。”
“哎!柳小姐我有个好办法,我每日都会跟皇叔学习为人之道,你若是无聊的话,不如同我一起去啊!这样你就能从中知晓皇叔是一个什么人了。”
听着沈御安的提议,柳清歌似是毫不犹豫摇了摇头,“虽然没人教过我,但做人的道理,这么多年来我也摸索出来了几分。再者,比起去了解沈望尘,我还不如无聊着呢。”
柳清歌的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一阵错落的行礼和问好声。
“参加摄政王殿下。”
柳清歌在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瞬间收敛目光,躲在沈御安的身后,眼眸中满是无措和惊慌:救命,对着小皇帝说沈望尘的坏话居然被本人听到了吗?完蛋,这下真完蛋了!
怎么那么多时候不来,偏偏就挑选了这个时候!
一阵推门声响起,沈望尘步入房间之内,待目光触及到柳清歌的时候,柳清歌似是被烫到了一样,瞬间移开了目光。
“你怎么来了?是来砍我的头了吗?我可告诉你,小皇帝还在这里呢!这种少儿不宜的事情我劝你还是少做。”柳清歌一边往沈御安的身后躲,一边朝着沈望尘回着嘴。
“你刚刚好像对我抱怨颇多?现在怎么我来了?你怎么反而不说了?”
沈望尘一步步地走向柳清歌,待走到桌边的时候沈望尘坐了下来,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见过有人会在讨厌的人的面前说坏话吗?”柳清歌小声地嘟囔着,不敢多说些什么,生怕有落到沈望尘的耳朵里被沈望尘拿捏。
“讨厌的人?柳小姐,你讨厌皇叔吗?”沈御安瞬间拧着眉,眼眸中遍布着惊慌。
这可不要啊,皇叔为了我独自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他这番频繁地接触一名女子,可不能让柳小姐跑了去!
柳清歌一直朝着沈御安比着不再出声的表情,但沈御安偏偏追问个不停,倒是让柳清歌愈加惊慌,柳清歌下意识地看向沈望尘,却见沈望尘也在紧盯着她,眼眸中充斥着各种情愫,一时间无法说清。
“你讨厌我?”沈望尘歪了歪头看着柳清歌,“我就让你那么厌烦?”
“谁让你误会我为越国来的探子,还多加试探我想让我露出马脚,甚至还将我送入狱中。”
“如果你是我,你不会怀疑吗?”沈望尘认真地看着柳清歌,“还有你的那些所作所为,如果现在你回想起来,不觉得形迹可疑吗?”
柳清歌随着沈望尘的话,回头想了一番,却发现:还真是像沈望尘说的那样,之前为了免被误会成越国探子,自己做了许多愚蠢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好像确实有点...不忍直视。
“看你的样子,应该都明白了。”沈望尘嘴角忍不住勾起,心情似是很好,“既然如此,御安刚刚提及的事情好像也不无道理,不如,你也同御安听我讲述为人之道,这样,说不定会让你愈加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