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哼,”姜水佯装冷酷,“你好意思说,大家都是十几块、几十块的捐,你一下子捐三十万,你知道把我吓着了吗?”
我甚至以为你对我有意思。
这句话姜水闷在肚子里没有说。
“我只是希望阿姨能健康,”顾淮想再摸摸姜水的头发,但依旧忍着没有伸手,“三十万比起阿姨的健康不算什么不是吗?”
“……是不算什么,可那是你的三十万,又不是我的三十万,所以我一定会还你的!”姜水的话蕴含着很大的决心,“包括同学们的好意,我也会记住,一一还给他们的。”
“好,我等你还,”顾淮补充说,“但什么时候还,怎么还,可以由我来定吗?”
姜水愣了愣,没太搞清这句话的意思。
“那我有钱了也不能还你吗?”
“不能,必须由我来决定,好吗?”
“那好吧。”姜水同意了。
两个人又聊起来手术的事,姜水说明天要去寺庙,顾淮提出陪她去。
于是两人越好十点碰面。
姜水在医院里陪着妈妈住了一晚上,第二天顾淮就开车来接她了。
顾淮都会开车了,姜水坐上顾淮的副驾驶时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好像昨天她和顾淮还是在同一个教室一起拿着书做题的同学,今天两个人都变得成熟了。